姜知蕴看向儿子:“事关重大,娘也不能确定,不敢胡说,等见到人再议。”
她把秧秧递到儿子怀里,“在家照顾秧秧,不要乱跑,派人去通知你姑母和离亲王回来,还有你爹。”
容轻澈眉头紧锁:“是。”
就这样,大将军府总共出发三批人,分别往不同的方向去。
与此同时。
皇宫的椒房殿里。
继后赵氏正逗弄着皇上送来的鹦鹉,一边询问身边的宫女:“最近鹦鹉有说过话吗?”
“没有。”
“嗯,再喂它几日小米,就不要喂了。”
“是。”
赵氏瞧见陪嫁丫鬟流英回来,停下逗弄鹦鹉的动作,拂袖坐了下来。
流英上前,俯在她耳边道:“如上上月一样,皇上今日不见任何大臣嫔妃,在御前奉茶的太监说,那位消失多年的侍卫又出现了,每隔一月出现一次,每次都会谈上两个时辰,皇上会屏退左右,只许正德公公伺候。”
赵氏眸光渐深。
两个时辰?
什么重要的事需要两个时辰?
半年前,爹又为何让她注意此事?倘若不是经爹提醒,她都未曾注意到皇上的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