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已经四连子了。
小秧秧:“?”
阿启还十分谦虚地问:“是这样吗?”
小秧秧:“……”
正在一块舀粥的若榴探过头来,噗呲一下笑出声,是半点没遮掩。
小秧秧瞪过去,圆溜溜的眼睛其实毫无杀伤力。
若榴憋笑:“奴婢知错。”
容轻澈也笑了,下一瞬故意冷着聊嘲讽:“哪来的小子如此不懂事,撤回一子。”
“哦。”阿启照办了。
小秧秧:“……”
玩不下去一点了。
“算了,我们去帮娘亲发衣裳吧,轻,不重的。”
“哦,好。”
阿启干活很麻利,手上能见粗糙的茧子,平日里应当没少干活。
小秧秧倒是手忙脚乱的,就不是干活的料,得亏有霜女藏着,东西没掉地上。
容雨棠抽空喝口水,还坐在这儿晒太阳的老妇人望着阿启说:“是个可怜孩子,没爹没娘。”
“那阿启跟谁长大的?住哪里?”容雨棠问。
老妇人抬下巴示意不远处在西街傲然屹立的一栋府邸,也就是质子府。
“质子府里有个老人家可怜他,领他在府里干杂活,你别看质子府这般大,里边统共三个人,荒凉得哦,都长满杂,照顾阿启的老人家身体不大好了,府里那个北寒的小世子,听闻也体弱多病,从未见出来过,如今都靠阿启去打小工赚钱养着。”
容雨棠皱眉:“里面既然住着北寒的小世子,官府怎么会放任不管?”
“谁知道呢。”老妇人道,“只是可怜阿启,阿启又乖又听话,邻里邻居要是多有点吃的,也会送他,他就会去帮人家干活。”
“你看他刚才拿的碗,想是要端了粥回质子府里去,三人一块吃的。”
容雨棠怔怔地望着阿启,提前给他舀了三大碗粥,放进食盒里。
“多谢阿启陪我家秧秧玩,还帮了我们的忙。”
阿启朝她鞠躬,拎回去后发现食盒里还有一袋银子,等他拿着银子跑回来,已经人去棚空。
容轻澈也发现姑母往食盒里放银子的事了,也听到了那老妇人的话。
他知姑母心善,只是质子府的人和许府三公子不同,他给了秋海一个眼神。
马车上,秋海道:“夫人可是忧心那个叫阿启的孩子?夫人,阿启是质子府的人,您和五姑娘是大将军府的人,是不能同质子府走近的,让有心之人瞧见,大将军又要被参一本,若是被参,怕是通敌叛国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