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手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谢琳琳知道自己今天别无选择。
像个被抛弃的玩偶,她往前迈开步伐,朝门口走去,心中涌动着无法言喻的失落与悲凉。
一步一步下楼,严魏然的两名手下跟在她身后。
经过楼梯转角处,客厅里的奢华与华丽再一次映入谢琳琳的眼帘。
每一处装潢、每一件家具,似乎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豪门的奢华与冷漠。
她一步一步往下,手指扶在栏杆上,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融入这样的生活,成为这个圈子的一部分。
客厅里没有严魏然的身影,
“魏然人呢?”她还想再见见他,有些话想对他说。
“严总有事,你可以离开了。”其中一名手下再一次提醒,语气中没有一丝怜悯。
谢琳琳的脑袋瞬间变得空白,“他在哪里?”
“他不会再见你的。”
手下的话,就像一盆冷水。
谢琳琳视线环顾四周,然后往门外迈开步伐,耳边不断回响着刚才那句“你出局了”。
她的豪门梦在这一刻彻底破碎,心如刀绞,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你们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会……直接提分手吗?”她不甘心地低声问道,心底的脆弱在这一刻无处遁形。
“因为小姐是严先生的软肋。”手下的声音冰冷而简短,“小姐不喜欢的人,严先生自然也不会喜欢。”像是将她最后一丝希望一并击碎。
“你走吧,谢小姐。”院子里,另一名手下补充道,“让严先生亲自送客,恐怕你更难堪。”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与同情,但并未改变谢琳琳的境遇。
谢琳琳感到胸口一阵闷痛,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划过,心中最后的骄傲与坚持在这番话中消散殆尽。
她缓缓转身,朝着院外走去,已经不奢望会有车子送她了。
一阵冷风吹来,撩动她的发丝,仿佛在嘲讽她的豪门梦是多么的不切实际。
曾几何时,她梦想着要站在这个华丽的大舞台上,成为人们眼中的女主角,而如今却只能无奈地承认自己只是个不被重视的配角。
得罪了严颜可,下场真的这么惨吗?
男人到底有没有感情啊?
对于严魏然来讲,他有点郁闷,给凤娘准备的生日礼物,就这么阴差阳错地被女儿给拿走了。
倒不是送给前妻有多心疼,只是凤娘这边,眼瞅着生日在即,现在还准备什么好呢?
他站在窗前,托腮沉思。
颜可刚走,邓文博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她拿起手机瞅了瞅来显,接通,“喂。”
“颜可,你在哪呢?今天有没有空啊?”邓文博自信地向她发出邀请,“今天新上映的电影,一起去看呗?”
“我下午的机票,要去美国。”女孩开着车,戴着蓝牙耳机,副驾驶放着那个精致又美丽的耳环盒。
这可把手机那端的男孩吓坏了,“你要去美国?还回来吗?去多久啊?”
“回,我就出个差,你找我还有事吗?”女孩平静地回答。
邓文博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找你没别的事,就是想约你看电影。”
“那是情侣之间才做的事情。”颜可告诉他,“文博,我们不合适,谢谢你的欣赏。”
“你……你也看出来了?”手机那端的男孩,有点不知所措,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不处处看,又怎么知道不合适呢?这样,我等你回来。”
颜可没有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邓文博也就在今天,他居然给自己找了一份兼职,白天在君盛集团上班,晚上送外卖。
小县城里出来的孩子,就是想多赚一些钱,尽早地凑够买房的首付,给心爱的女孩一个家。
夜晚,季如风的家里,灯火通明。
墙壁上挂着《晨曦中的她》,画中女子神情恬淡,是颜可的母亲。
那温暖的色调,与季如风此时的心境相得益彰,仿佛时光在这一刻停滞。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给整个空间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银光。
他穿着居家服坐在沙发上,将布丁抱在怀里轻轻抚摸。
毛色洁白如雪,眼睛则如同翡翠般清澈,布丁的适应性很强,已经熟悉了新环境。
会在他脚边欢快地打转,不停地用小爪子轻轻抓着他的裤腿,时不时发出“喵喵”的叫声。
季如风俯下身,轻柔地抚摸着布丁的头:“你还记得槿柔吗?”
小猫咪没有回应,乖巧地趴在他怀里。
其实季如风也有柔情的一面,他会打开猫粮袋,细心地将猫粮倒入小碗中,会给它换水。
就连铲粑粑的动作也十分小心,生怕惊吓到这个小家伙。
刚刚放好粮食,布丁便扑过去,兴奋地吃了起来,季如风静静地看着,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这个新手喂猫人还在努力适应,心中满是温暖和欣慰。
他想起之前颜可发来的养猫注意事项,拿起手机翻看着她发来的信息,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文字,字里行间满是叮嘱。
季如风想着,布丁应该多久洗一次澡呢?她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