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在清明寺一案,本无恶意,机关设置也并不伤人,儿臣只想先要提醒父皇,太子纵容丞相路南昌官官相护,结党营私!”
“丞相路南昌为官过年,恶行数不胜数,其中最为恶劣的就是和南蛮勾结,买卖军情,甚至还诬陷当年的兵部尚书张长风!!!”
就在刚刚,谢齐发现有人纵火是假,真正的意图是想要趁乱烧毁他和言东泽多年来苦心搜罗的路南昌罪证!
“你是说,三年前的一战?”
皇上正襟危坐,渐渐认真听起谢齐的一番言辞。
三年前就是因为有人与南蛮勾结,所以谢齐才战败被抓,成为了质子。
而,当时正是路南昌一举揭发了兵部尚书张成风,还奉命灭了张家满门!
“是的父皇,其实言东泽是我当年的一名副将,战败后他带领残兵回营,却发现我们北昭有人在军中大肆杀人!”
“所以无奈之下,他带着其余人等暗中潜伏,在京城外建立了虎牙寨,为的就是查清当年的真相。”
“而我身在南蛮,不知张家一事,但我却在南蛮凭借小皇上的势力查清了,当年竟然是路南昌与南蛮将军林海志勾结!从而害得北昭战败!”
“一年前,言东泽试图去南蛮救我,我才知道路南昌为了帮太子害我不惜勾结他国,甚至还栽赃陷害张大人!”
“后来,一次意外言东泽与路曼曼相识,假装给路曼曼下毒,威胁她帮助我们从府中寻找证据,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路曼曼成功的拿到了当年路南昌伪造证件的兵部官印!”
“父皇,这就是那枚官印,细看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同,当年一事幸存的一千余人,他们现在就在京城,随时可以上朝作证!”
“而且我在南蛮发现,三弟他并非死于和谈失败,是有人在南蛮朝中怂恿,最后才被林海志斩杀,南蛮现在内忧外患,国力空虚,他们是有心和谈的!”
“我严重怀疑,这一切的背后也是路南昌所为,刚才我殿内大火,我发现有人想要借机烧了这些证据,所以不得已才深夜叨扰父皇休息。
“父皇,我原本想让言东泽协助苏晨旭一同查清苏宁静之死,好在大殿上正大光明的一举揭发太子和路南昌的所作所为,可他们应该已经发现我私下的动作……”
苏宁静的死在谢齐意料之外,但清明寺一案又的确是他谢齐干的,想要不被路南昌把苏宁静的死栽赃在自己头上。
唯一能做的就是查出真相,自证清白!
可惜,一连三天,不管是苏晨旭还是言东泽,都没能查出任何线索。
甚至是连苏宁静是怎么凭空在房间里消失的都不知道!
“路曼曼不愿杀父,向路南昌说了所有事情,他们有所防备也是正常。”
皇上缓缓道来,谢齐所说的路曼曼的事情,跟他所知晓的能够对得上,但想要证明谢齐说的是真的,却还需要慢慢查验。
“父皇?”
谢齐一愣,不可思议的看向高位上的老者,皇上居然知道了……
随即,谢齐苦笑起来,果然还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皇上!
“父皇,这些是我和言东泽三年来收集的所有有关太子跟路南昌的罪证,还望父皇查验!”
谢齐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沓奏折,其中还有路曼曼从丞相府偷出来的初建皇宫部署图,路南昌的密信跟几枚伪造的官印!
突然,就在谢齐要献上证据时,谢谦不管不顾的冲了进来。
“父皇!父皇不好了!二弟他要反!!!”
谢谦神情紧张,慌忙的推开拦住他的太监,一副很紧急的模样。
顿时,太监主事刚要接过证据的手一顿,不知所措的扭头看向皇上。
二皇子说太子罪行累累,而太子却说二皇子要反?
这……
到底谁才是真的?
谢谦冲进殿内,在看见谢齐的那一瞬明显一愣,紧张的大喊起来。
“父皇,儿臣查明谢齐跟言东泽有谋反之心,早在前不久就派千余死侍潜入京中,还有三万大军驻守城外,随时等候命令!”
“而,就在刚刚,儿臣看到了一支军中集合的烟花,那三万大军怕是动了!!!”
谢谦话语间振振有词,大有拨乱反正的气势,死死的盯着同在殿内上的谢齐。
“什么?”
三万大军本是随言东泽回京领赏的,庆功宴后就应该已经走了才是,怎么还会秘密驻守在京城外?
皇上大骇,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听谁的,左右看看下面的两位皇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父皇,之前路曼曼回京就曾受言东泽下毒胁迫,还被威胁杀丞相,这是证据,若如父皇不信,随时可以召见路曼曼!”
同样两人都有人证物证,唯一能证明真假的人,那就只有路曼曼!
可惜,路曼曼体内的毒已解,根本就查不出她之前到底有没有被言东泽下过毒!
言东泽究竟是假意下毒,要路曼曼查找证据?
还是有意下毒,想毒杀路南昌?
这一切早已没了断论!
“皇上……”
站在谢齐身前的太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