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刘全的话。
夫妻二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短短一个月,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太子死了、八皇子死了、太平军领袖李胜死了、北宫南潮退位于公主、公主称帝,和驸马同坐皇位……
刘全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件,身子弓成了九十度,谦卑道:“王爷,王妃,女帝陛下和天皇还有一封家书给二位。”
这两位,可是两位陛下的家人。
沈听肆接过。
没打开,他委婉逐客:“刘公公,你舟车劳顿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程槿年对绿萝吩咐道:“你带刘公公去客房,好好招待。”
“奴婢遵命。”
绿萝沉稳点头,接着对刘全微微福礼:“公公请。”
刘全十分识趣:“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等他离开。
程槿年赶忙道:“快把信打开,看看说了什么?”
“好。”
沈听肆点头,撕开信,夫妻二人头对头看了起来。看完,程槿年表情复杂:“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这么快~”
沈听肆叹息:“对啊。只是,我们该怎么和月白说呢?”
说起这个,程槿年摇头:“这你不用担心,这些年,虽然表哥表嫂不让我们告诉月白他的身世,但是月白这么古灵精快,大概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我们的亲生骨肉了。”
沈听肆惊了:“他知道?”
程槿年反问:“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时他在后门被我们抱回来,多少人看到了?你觉得瞒得住吗?”
随即,她面露心疼:“这孩子性格像他父母,坚强,要不是我偶然撞到他躲在花园草丛里偷偷哭,也和你一样一无所知呢。”
沈听肆也有些心疼。
程槿年心一横,建议道:“趁热打铁,咱们这就去月白房里吧。”
沈听肆:“……嗯。”
“信里说,希望我们在登基大典之前回京,表哥表嫂要在大典上宣布月白皇太子的身份,我们得尽快出发了。”
听到这里,程槿年满眼不舍。
“西达县,是我们一点一点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突然要离开了,我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她有些忧愁:“而且,我还担心,咱们走了之后,继任的县令会不会破坏我们多年的心血。”
闻言,沈听肆笑了。
他搂过程槿年,沉稳又不失霸气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指派一个我们的人继任县令便是了。”
“我们的人?”
“县丞王大人你觉得如何?”
程槿年眼前一亮:“阿肆,你这主意好。”
“况且,我们离开了又不是不管了。水泥厂还建在这里,日后韩立留在这里负责,有他在,王彦他们必然不敢生出什么异心。”
人心易变,他们现在对沈听肆和程槿年信服不已,可日子久了,他们关系淡了,就说不准了。
好在,如今他们的身份足够震慑所有人了。
程槿年点头:“这个你安排。”
“等见了月白,我就着手打包行李。”
沈听肆温柔道:“辛苦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