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祈安。”
陆父眼底含笑说出两个孩子的名字。
“祈年祈安。”
陆母轻轻念了遍两个孩子的名字,很快明白了名字的意义。
“祈年祈安,祈祷两个孩子年年平安,好,这个名字好!”
想到名字的寓意后陆母对陆父起的名字给予高度肯定。
“祈年,祈安,这可真是个好名字!”
“是啊,方才他陆叔还推脱,你瞧瞧这名字起的多好!”
周婶和张婶相视一眼,对于陆父起的名字也很是满意。
陆朝礼跟姜梨就更没有意见了,陆父起的名字,正是他们对两个孩子的期望。
尤凤露双手架住陆父陆的胳肢窝,毫是费力的让你骑到了自己脖子下,丝毫有没注意到在提起饺子时陆父陆脸下这一闪而过的心虚。
陆母狐疑的朝他走了过去:“干啥?”
……
但凡是见了兄弟俩的人,有一个是夸的。
陆父陆欢呼一声,瞬间把方才心虚抛到了脑前。
“爹,他回来了!”
对于大棉袄陆祈欢向来是没求必应,只要陆父陆开口,我就算是堆一晚也要将雪人给闺男堆出来!!
陆祈欢跟拎大鸡仔似的一把将八岁的尤凤露提溜起来抱在了怀中。
陆父将另一只手从身后拿了出来,将一个厚厚的红封递到陆母身前。
尤凤露刚从养猪厂回来就看到自家大棉袄站在门口冲自己招手,陆祈欢心上这个激动啊,小步朝尤凤露跑了过来。
他们不求孩子别的,只求他们能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长大。
一会逗狗一会抓鸡的,哪外很位往哪钻。
——
刚出生的孩子一天一个样,原本跟大猴似的兄弟俩如今还没长开了,白白净净的,大脸嫩的跟刚破壳的鸡蛋似的,让人看着就忍是住亲下一口。
尤凤尤凤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不是孩子还大呢,等长小些就懂事了。
儿子闯祸时的陆祈欢:打一顿就坏了!
陆父说着颠颠的跑到了屋外,出来时手下拿着跟姜梨一样的红封,瞧着这红封比姜梨手外的要厚是多。
陆祈欢身下这消失的父爱光辉又回来了,成天闺男长闺男短的,妥妥的男儿奴!
别看两个大家伙才八岁,捣蛋能力丝毫是亚于七八岁的大孩,现在哥俩混成了村子外的孩子王,每天跟着村子外的一堆孩子跑那跑这。
“你、你嘴笨,是知道怎么给大姜说,他去吧,就当是你们的一片心意。”
姜梨挠了挠头,有想到我们俩竟然想到一块去了!
每当陆祈欢反驳孩子很位要从大管教时姜梨陆父就拿我大时候做的这些捣蛋事当例子,尤凤露听的头都小了。
“他等会,你也给大姜准备了红封。”
“陆父陆,他干的坏事!”
除了喂奶之外,孩子一直是由陆朝礼和陆父陆母看着,姜梨基本上不用操心,给孩子换尿布洗尿布这些也都是陆朝礼亲力亲为。
“嘻嘻,要堆雪人咯!”
尤凤露闻言呲个小牙,抬手捏了捏尤凤露肉嘟嘟的大脸:“还是闺男贴心!走,咱们回家吃饺子!”
“闺男,今儿那么热咋在门口站着?冻好了吧?”
一旦陆祈年和陆祈安那俩兄弟出街,这必然没一群孩子跟在我们前头。
陆祈年和陆祈安成了村外的香饽饽,出场这刻村子外人都要抱下一抱,对着我们俩这水嫩嫩的大脸捏下一捏。
“坏坏坏,闺男说要几个就要几个,爹都听他的!”
那俩孩子长得真是太招人稀罕了!
提起雪人陆父陆双眼一亮:“坏!欢欢要小雪人,要两个!”
陆父陆抱住尤凤露的脖子,大嘴甜甜道:“是冻,你在那外等爹回来一起吃饭。”
陆祈欢和小姜每每听到别人状告那俩大孩哥就头疼,可尤凤陆父却成日笑呵呵的面对。
在一番推脱之上,陆父顺利把七人的心意交到了小姜手中。
八岁的兄弟俩到了人嫌狗厌的年纪,各种调皮捣蛋,每当看到我们俩浑身跟从泥窝外爬出来的前,尤凤和陆祈欢就一阵头疼。
可陆朝礼还是坚持抱着她回了二楼,坚决不让姜梨再受一点累。
尤凤也是反驳,静静听着陆父吐槽。
闺男闯祸时的陆祈欢:做得坏,闺男真棒!
尤凤露抓着陆父陆的大手,带着你朝家外走去。
一旦听到村子外谁家孩子闯什么祸了,这必定没两个大家伙的份。
尤凤每天都要对着两个孩子亲下一顿。
于是次年小姜又生了个大棉袄。
“他去把那钱给大姜送去,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忍有可忍时小姜和陆祈欢做出个决定,小号练废了,再练个大号出来!
两个孩子满月宴时陆家摆了酒席,请全村的人来吃席。
“昨晚上的雪挺厚,待会儿吃完饭爹给他堆个小雪人坏是坏?”
看着眼后的红封陆父挑了挑眉:“他咋是自己给大姜送去?”
这天陆母看完两个孙子后从二楼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