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漓勾唇一笑,她就知道柳轻寒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原剧情中她就是在这次宴会中勾搭上了漠北王拓跋枭,后来没多久两人就勾搭成奸给顾景佑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怀上了顾蒹葭。
好像这次宴会柳轻寒是靠着一首诗和一支舞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不过是个偷盗者,背了几首诗词欺世盗名,看她不好好戏耍她一下。
沐漓的脚步没停,依旧浩浩荡荡向前走,柳轻寒眼底恨恨,一咬牙,跑到沐漓面前一把跪下,顾景佑跟着上来刚想说话就被女人制止了。
“夫人,一切都是寒儿的错,求夫人原谅我这一次吧。”
顾景佑不说话了,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刚刚可是为了她才和沐漓大吵一架,他还让沐漓跪下给她道歉,这下倒好,柳轻寒巴巴上前给人跪下了。
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寒儿也真是的,干嘛给这个蛇蝎女人下跪,心底有气,连带着对柳轻安都有些怨气,袖子一挥便转身离开了。
沐漓看在眼里,嘴角嗤笑,顾景佑此人,当真是自私自利到了极点,没本事还凉薄无情,真不知道到底这样的人到底是谁在喜欢啊。
“柳姑娘这是做什么,你可是顾府的贵客,我可不敢受你一跪。”
话是这么说,可沐漓一点也没有把人扶起来的动作,惊讶的表情做作至极,一旁蹲在树上看戏的红玉一脸好笑。
当真是个妙人,不要脸这一点,倒是和主子挺像的。
柳轻寒咬牙,继续说道,“夫人言重了,寒儿无父无母,多亏了顾家收留才有一个容身之所,寒儿对夫人很是敬重,之前是我不懂事,夫人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计较了。”
沐漓也不说话,柳轻寒只好放出大招,“夫人,我知道祖母一个秘密,还要夫人肯带我去赏花宴,我就告诉你。”
这下沐漓来了兴趣,那个老虔婆能有什么秘密,“这就要看你能说出些什么了。”
柳轻寒起身,凑到沐漓耳边一顿嘀咕,听得后者瞳孔放大,一会儿嘴角带笑,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又做出一副欲呕的表情,最后更是一言难尽。
听完沐漓表情很是复杂,没想到这老太太玩得还挺花,私底下竟然还有这种癖好,失敬失敬。
“夫人.......”柳轻寒知道老太太的事还是在作者的人物小传里看到的,刚开始看的时候她也是要吐了,谁能想到表面正经,高贵的老太太私底下竟如此放荡。
沐漓瓜吃得心满意足,本来她也是打算带着柳轻寒一起的,不带着一起怎么看她作死。
“行了,明儿早上门口等着吧。”
沐漓回到房内,还在恶寒,老太太私底下竟然喜欢收集小厮们的亵裤,就连马厩的老头的都不放过,甚至酷爱那老头的,每晚都会拿出亵裤闻一番才会入睡。
知道亵裤里某种味道散了才会让人拿去丢,再偷偷把小厮们没洗的亵裤偷来接着闻,马厩老李头的亵裤是丢的最多了,这大热天的,很难想象那味道得有多冲啊,老太太怎么下得去鼻的。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吐了。
... ...
远处之外的首辅府,书房内坐着的玄衣男子身姿慵懒,俊美的五官在烛火的照耀下忽明忽暗,狭长的眼眸漫不经心读着手中的密信,另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桌面,看到某一处是唇角微勾,显示着男人心情不错。
再往下看,眉头一皱,薄唇紧抿,表情也变得一言难尽,对着下方跪着黑衣人说道。
“下次叫红玉不用什么事都禀报,污了孤的眼睛。”
影一拱手,“是,”随后又有些好奇,“爷,上面写了什么?”
“很好奇?”男人眼眸一敛,似笑非笑,可就是让黑衣人心头一紧,赶紧说道。
“不,不好奇,属下什么都不想知道。”
裴慎之把玩着手中的信纸,又把关于某人的部分再看了一遍,漫不经心问道。
“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回禀爷,属下查到沐小姐四年前是被人陷害才落入水中的,此人正是顾景佑,这些年来,他假意是被皇权威胁一直冷落沐小姐,两人一直未曾同房,外面都是在传是沐小姐不能生养。”
裴慎之眉头一皱,两人都没同房过,顾景佑却说是沐漓不能生孩子,可见其用何其歹毒,他难道不知道如此谣言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吗。
不过,也幸好他眼瞎,才让他遇到了最好的她。
影一接着说道,“属下还查到,顾景佑其实在和沐小姐成亲前就和一个女人有了孩子,前段时间更是把人接进了府,让沐小姐帮他们养孩子。”
“那女人肯干?”
“不,沐小姐拒绝过继,不过倒还是养在了身边,也不管他们,要什么也都顺着,现在两个孩子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影一犹豫着该不该说,上面的人一眼就看出,冷声开口。
“要说什么就说。”
“就是,属下觉得,沐小姐似乎是在......捧杀两个孩子。”
裴慎之转动扳指,眼眸深邃晦暗,不知在想什么,“怎么,你觉得如此对待两个孩子太过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