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一边拖拉着树藤,一连往回跑,急声道:“快将这东西拿去给甄珩将军。”
两个人卷起树藤,火速离去,临走时还不忘看了目瞪口呆的皇上一眼。
皇上不满道:“你们两个、注意安全!朕的后宫,都养了一群什么女人?”
甄珩拿到安陵容手中这根长绳,他扭头问安陵容:“这是什么东西?”
安陵容道:“将军一试便知,强刃难断,是极有弹性的一条绳子。”
甄珩已迫不急待,将手中的这条长藤朝对方的城楼扔了上去,三只铁勾准确无误地卡到三米多高的横梁之中,绳子的另一端别在安装有撞城门的车架上。
安陵容感觉身旁身影一闪,有重盔甲划破空气的声音,甄珩如大雁般从重车上飞掠过过,拨地而起,从长滕上飞踏过而,眨眼之间便落于对方城墙之上,只见他手起刀落,还没有让人反应过来,顿见两个敌兵人头落地,身首分离,速度极快,一时惊呆了众人。
随即,引起了一连串的欢呼声,很快,对方挥刀欲斩断这条长绳,奋力一刀下去,竟然是毫发无损,于是军心大增,又有不少将士飞身冲上城墙,与敌兵混战成一团。
很快,甄珩瞅准机会,杀出重围,飞落下城墙,徒手打开了固若金汤的城门。
喊杀声,欢呼声,车轮滚动声,马蹄声,嘶鸣声,此起彼伏,声不绝耳。
年羹尧花费诸多心思,重设的第一道关口“突塘关”,经过十三个小时的浴血奋战,终于破城入关,由甄珩旗下的八大武将之一的贾天阳带领一万人镇守,余下人马继续挥军前进。
从“突塘关”至“都陇坳”,再到“长枝伏地”,甄珩的军队,攻势猛烈,势如破竹,如入无人境地,不足一天一夜的时间,便打到了长枝伏地,越往里,兵力越弱,先有安陵容的毒攻在先,为了防止我方军队受感染,皇上提前叫甄珩的军队,将军备库里的防毒面罩和防毒衣穿上,一路畅通无阻。
年羹尧的兵力全部集中在“突塘关”,后方诸是伤兵残将,而出乎安陵容意料之外的是,当甄珩将年羹尧的营殿包围,甄珩命令伍同宵前去打开攻打年羹尧营殿的战幕,意外的是,他们竟自动将门敞开,主动迎接甄珩的队伍。
甄珩带人冲入大门,年羹尧竟然没有逃脱,而是端坐在营殿之内,正在喝烈酒,旁边还有四五个舞女陪同,醉生梦死。
甄珩冷声道:“年羹尧,美梦可以清醒了,死到临头还有心情作乐!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
年羹尧反问道:“说说看,你们是如何破了朕的城门的,朕的城门,如铜墙铁壁一般。”
甄珩气得脸色都发白了,欲拨刀相向,安陵容连忙阻止道:“甄大哥,皇上说过要留他一条活命,带他回宫,受整朝文武百官的祭拜。”
“皇上驾到!”此时的年羹尧并不足为惧,他身旁仅有五个姿色尚可的女人相伴,门口还有十几个带刀近侍已被扣拿下。
皇上一片正气凛然,他正在强压着情绪道:“年羹尧,朕本是一个爱才惜才之人,可惜你利欲熏心,蒙蔽了双眼,贪赃枉法,为所欲为,丝毫没有将大清的王法放在眼里,为何会走到了这一步,你没有反思过后果吗?你害死了华妃,害得朕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你的一已之过,给国家酿成了多大的损失?”
年羹尧冷冷道:“王玄凌,没有我们这些武将的拼死护卫,你哪来的太平盛世,苦都是我们这些人受了,而福却是你一个人享了,凭什么?就凭你姓王?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可笑~~~后宫佳丽三千,我妹妹年世兰生性善良、为人温和,知书达理,倾城美貌,是个足不出户的闺中女子,年纪轻轻便送入宫中之后,她变成了何等吓人的模样?那个把她逼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人,难道不正是你皇上王玄凌吗?”
皇上竟然无言以对,他沉默着,双眸之中有一丝感伤气息浮过。
年羹尧越说越激动,他站起身来,在酒桌边挥舞着衣袖:“我们年家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你好好善待我妹妹,而我年羹尧也会在边疆浴战奋勇杀敌,那王玄凌你在干些什么呢?当我们在博命的时候,你在后宫左拥右抱,喜新厌旧,将我们的至亲手足践踏如草芥,我们这些将士是多么的寒心~~甄大将军,现实远比想象残酷,你们甄家不过是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我年羹尧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好好醒醒吧!”
皇上森然道:“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随朕一起回宫,把华妃的尸首交出来,一起带回皇城,葬入皇陵。”
年羹尧嘲讽似地看着皇上道:“生人在时不珍惜,死了还要做给世人看,或者这就是帝王手段。我年羹尧离做皇上只差一步的距离,人算不如天算,我也认了!”
皇上眼中浮现出一股杀气,他紧盯着年羹尧:“把兵符交出来,朕留你一个全尸。”
年羹尧冷哼一声道:“兵符你就别想了,你这辈子也找不到了,全尸也不必了,本将只能为国而死,也绝不会死于尔等小人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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