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正欲离开,不料被甄嬛叫住,甄家哥哥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掏出榛子苏和榴莲糕各两盒给安陵容,数量不多,略表心意。
安陵容随即转身拆了开来,先给了菊青和流朱、崔槿汐品尝,随即大家三两下就瓜分光了,大家都觉得好吃,叫甄珩下次带着过来。
安陵道听后道:“我皮肤过敏,不能吃多榴莲糕,多谢甄家哥哥。”
甄珩一愣笑道:“我差点忘记此事了,还得骊嫔娘娘提醒,下臣定当谨记。”
正如安陵容所料的是,皇上指派甄珩暂行取代年羹尧,首当其冲的紧要事件,便是将皇上的圣旨传至西边,取得兵权。
甄远道心事重重,甄珩亦是眉头紧锁,事情并不明朗。
甄珩说道:“第一次他带着皇上的圣旨前往西部边境,那里驻着年羹尧的二十万大军,为首的是一名叫做“左宇先”的将领,此人并不买甄珩的帐,虽说他对甄珩也非常尊敬,毕恭毕敬地请他入帐内,老老实实收下圣旨,可是要交接军务之时,却是以年羹尧不在为推脱的理由,说自己不知情,如果要调用士兵,须得有兵符。
甄珩说,年羹尧在安徽拥兵为王,皇上已将他免去一切职务,还要将他捉拿归案,将事情的严重后果同左宇先说明,无论甄珩如何说劝,左宇先只有一句话:拿兵符来说事。
到最后,左宇先干脆对甄珩置之不理,甄珩只带了一千人马前去,面对着二十万大军,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返回紫禁城找皇上复命。
而年羹尧占地为王,他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迅速扩大占地范围,占地遍及整个安徽省,以怀远为中心据点,兵力向四周扩散。
并在安徽省内,以百里为标,分设“突塘关”、“都陇坳”和“长枝伏地”三个关要,以阻挡外敌的侵入。
皇上派出甄远道,前往安徽游说年羹尧,却反被年羹尧骂得狗血淋头,年羹尧还大骂皇上昏庸无能,不止朝政不力,后宫嫔妃三千,还无一人诞下皇上的子嗣。
皇上气极,整个朝堂文武百官气极,后宫为之哗然。
弓在弩上,势在必发。
甄远道要求调集兵力强攻安徽,他量定年羹尧有造反之心,可他带的兵始终是朝廷的兵,只要皇上亲临现场,定能夺回军心。
皇上亲临西部关要,为首的左宇先见到皇上亲临现场,不敢有所动作,却也表示,一贯以来,士兵作战只服兵符持有者。
即然皇上有令,那也仅止于,按兵不动。
随后,皇上随甄远道、甄珩前往安徽省,要先突破“突塘关”、“都陇坳”,再到“长枝伏地”,而年羹尧或者是多年作战,辛苦劳累,此刻一放松,竟有了奢靡享乐的做法。
皇上带人在“突塘关”喊话,年羹尧在“长枝伏地”左右怀抱一堆的美女,饮酒作乐,歌舞升平。
而年世兰,华妃娘娘则是如热锅的蚂蚁,这“长枝伏地”比起冷宫“琉璃宫”来,她宁愿呆在琉璃宫,这儿离皇上十万八千里,在琉璃宫,她至少离皇上近,还盼望着有一天能出冷宫,常伴皇上左右。
年世兰华妃正焦急在殿里想着办法,她知道皇上来了,可是这长枝伏地离“突塘关”有几百公里,就算骑马也一天连续跑,最多能跑一百公里,不眠不休得连跑三天三夜才能到突塘关。
年羹尧有许多匹宝马,其中一匹通身都是红色毛发的宝马,叫“喜江红”,其速度很惊人,华妃半夜独自起程,偷走了这匹“喜江红”宝马,居然只用了一天一夜,就到到达了“突塘关”,她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高举着大清的旗帜,摇旗呐喊。
“皇上,皇上,我在这里!”华妃边哭边喊。
“年世兰,你下去,换年羹尧上来说话!”皇上动容。
甄远道说华妃是一个走火入魔的为爱痴迷的痴情女子,她撇下父母兄长,不顾城上士兵阻拦,爬到城墙之上,哭哭啼啼的。
可无论华妃如何在城墙之上,要求士兵打开城门,底下的人就是无动于衷。
“突塘关”地势险要,三面环山,一面为低谷,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的阵势,年羹尧征地战用,将所有的百姓全部驱赶到省的后方居住,省后方全是密林,都无地可耕种,每家每户还会抽取健壮的男丁做为士兵所用,民生困苦。
皇上叫华妃开城门,宣年羹尧来见,只要年羹尧撤除兵力,他依然赫免他的死罪,自此退役安享后半生,而华妃即使不能复原位,但依然可以保留着“皙华夫人”的称号,安享荣华富贵一生。
华妃痛哭,后来年羹尧到了,他下令不开城门,皇上即便久攻,也未必能强攻下,于是命令他们死守城。
皇上与年羹尧彼此僵持不下,皇上劝说无效,西边的二十万军力被甄珩派去的十万军力封锁,那边不敢轻举妄动。
而甄珩的另十万大军一路前行,不断收编,收纳各路男丁入伍,逐渐将队伍壮大到了二十万人左右,这二十万人行至“突塘关”准备强攻。
年羹尧并没有料到皇上,会如此之快的速度集中兵力对付他。
当他看到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至“突塘关”时,冲在前面的是三万铁骑,一时之间马蹄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