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又滚烫的喉结。她也轻声道:“可惜了,我不卖身,是苦是甜,杜老板怕是尝不到了。”
一团热气窝在颈边,杜召干咽口气,喉结滚动,俯视她的眉眼。
今日浓妆艳抹,又是别?种风情,看久了,容易失智。他握住她的腰,将人推走:“玩去吧。”
邬长筠踉跄一步,稳稳站定,见杜召大?步往门口去了。她用力抓了两下?耳朵,扫遍四周,找那法国佬。
……
白解在门口等着,见杜召蹙眉出来,迎他上?车。
耳塞厮磨,身上?尽是女人的香水味,仿佛浸入皮肤里似的,经久不散。杜召看向外头纷杂的人影,脑子里,却?只有那对眼睛。
明明还?长那个样。
怎么?今日会摄魂了一般。
白解问:“邬小姐呢?”
杜召这才回过神,转了下?腕表,往后?躺去:“不管她。”
“走?”
“嗯。”
车开进院内,杜召进门,脱下?西装,刚递给身旁候着的佣人湘湘,听到东西坠落在地的声音。他低头看去,是一只耳坠。
湘湘见其眼色,弯腰拾起交给他:“先生?。”
杜召提起耳坠,一颗黑色的水滴形珠子,不知是什么?材质,有些份量。
他忽然笑了起来,从湘湘手?里拿回西装,转身出门。
迎头撞上?进来的白解:“这又是上?哪去?”
杜召阔步往外走:“不用跟着。”
白解一头雾水,进门问湘湘:“怎么?了?”
“刚从西服上?掉了只耳坠子下?来,先生?拿起看了眼就?出去了,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