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大清者自清地阐述:“俺可没泄密,俺一直跟着大伙一起,都不认得几个城里人。”
为数不多的认识的几个城里人还是因为发展业务的时候认识的,徐老大得要说出来,不能让人误会他泄密。
徐老三也赶紧声明:“我更不可能了,糕点铺我也有份,怎么会泄密,何况我天天跟麻子在一起,哪里有机会去泄密。”
程顾卿看完徐老三,转向看徐麻子。
徐麻子更是喊冤枉地说:“俺,俺更不可能了,俺怎么把秘密说出呢。这是俺的手艺啊,俺的吃饭手艺啊。”
陶寡妇一针见血地说:“俺觉得,你们这四个人中,最有可能的就是你泄密。麻子啊,不是俺说你,你的嘴巴没把门,到处吹牛,说不定跟别人吹牛的时候,就制作糕点的法子说出去了。哎呦,俺看就是这样。你们的糕点铺,最喜欢吹牛的就是麻子了。”
程顾卿等人听到后,连连点头。
麻子一直在外面宣传自己的手艺是从国公府出来的,其实只不过跟了一个 小都不能再小的厨娘学的手艺。
竟然敢大言不惭地说是跟徐国公的厨子学的,哎呦,这吹牛的牛实在太大了,说不定还真是麻子泄露出去的。
刘婆子认同地点了点头说:“麻子,俺看肯定你把秘方泄露出去,俺不是说你故意泄露出去,而是那些人套话,套着套着,让你不知不觉地把糕点法子说了出去。哎呦,麻子,你这是误了大事了。哎,把糊口养家的手艺活给说了出去,哎呦,俺都不知道怎么说你。”
徐老三为了甩掉嫌疑,于是支持刘婆子的说法。
大声地说:“麻子,我看就是你了。你肯定跟人吹牛,不经意把秘方说了出去。我平时就说你了,叫你不要大言不惭,胡说乱吹,看,这次把赚钱的法子说了出去,你说怎么办?”
于是大伙一直谴责徐麻子,连程顾卿也这样认为的。徐麻子这个人浮夸,说不定还真把秘方说了出去。
于是说到:“麻子,城里人狡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肯定左拐右拐,把话拐了出去,让你不知道不觉地把秘方透露,哎呦,这太不应该了。”
徐麻子眼睛瞪得老大,惊恐地看着大伙,其实他心里也陷入了自我怀疑。
程顾卿他们说的对,自个嘴巴的确没把门,说不定真的在吹牛的时候把秘方说了出去。
徐麻子很惶恐地问:“大队长,怎么办?俺要是真的把秘方说了出去,俺的糕点岂不是并不是独一无二?俺以后做糕点,岂不是来买的人很少?哎呦,死了,怎么会这样呢?婶子啊,你们说怎么办啊?俺正准备开铺子,多赚些钱,生儿子呢。”
徐麻子现在只有二妞一个闺女,虽然疼二妞,但对儿子也十分执着。
看着村里不少新入门的媳妇大肚子,自个也想媳妇能大肚子,给他生个几个儿子出来。
至于生了儿子后,肯定要好好培养,说到培养肯定要用铜板支撑,所以徐麻子打算大展拳脚,利用手艺,赚大钱。
如果真的因为自己的嘴巴大,泄露秘方,计划岂不是落空了?
徐麻子现在可懊悔了,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呢。
程顾卿看到麻子惴惴不安,安慰地说:“麻子啊,秘方已经泄露了,再苦恼也无济于事,俺们还是努力干活,做好糕点,这样老客户还是回来买的。刚才干果铺子的掌柜不是说了吗?还是喜欢你做的糕点。再说,你的手艺是从国公府学来的,买你的糕点,就能吃到国公府味道的糕点,很多人会慕名而来。”
刘婆子赞同地说:“大壮他奶说得对,麻子你的手艺是正宗的国公府手艺,就是跟别人的不一样。要是俺眼前有两家糕点铺,俺听到国公府的厨子做的,俺肯定买国公府的,想尝一尝贵人家里的手艺是怎样的。”
徐麻子再次听到“国公府”三个字,又能起来了。
立即充满信心地说:“你们说得对,俺的手艺是从国公府出来的,跟别人的比就是不一样,要买也是买俺的糕点,哼,别人的肯定做得不好吃。”
好不好吃,吃过才知道。
陶寡妇建议到:“俺跟六斤他奶去买一些回来尝一尝,比一比,看一看别人的好不好吃。这样你们也好比较。”
于是钱婆子和陶寡妇立即化身从村里来城里的赶集的农村婆子,去糕点铺子买糕点。
程顾卿看到刘婆子和陶寡妇离去的身身影,点了点头说:“得亏今日进城还带上村里人,有他们帮忙就是好。”
程顾卿不知道是不是徐麻子泄密,又或者别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模仿出来。
但话还是必须说重些:“麻子,你在外面得要注意,特别是蛋糕的法子,千万不要说出去。这是你为数不多别人还没有模仿出来的。要是说了出去,俺们徐记糕点真的没有什么必胜的优点。”
徐老三也是这样认为的,理直气壮地说:“麻子,你的嘴巴必须用针缝住才行,再这样喜欢吹牛,说不定铺子的秘方一个一个地被你泄露出去。”
徐老大也附和到:“是哩,麻子,你可要注意些哩。”
徐麻子此时此刻已经懊悔了,自己为什么要吹牛呢?自己为什么会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