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大夫,一直迷迷糊糊,今日才醒来过来。
洪秀才担心不已。
孙山点了点头说:“夫子,我会好好养病的。”
再次醒来,是傍晚,这次孙山恢复了好许力气,能勉强下床了。
卧室空无一人,仔细听,人都在外面。
慢慢地挪动身子,走出房门,看到大家都在纳凉。
孙伯民着急地站起来,责怪地说:“山子,醒来就喊人,莫要独自出来。”
孙山知道孙伯民生气了,转个话题说:“阿爹,我要洗澡,我全身湿淋淋的。”
这么一说,孙伯民也不再责怪了:“好,我去准备,得要好好洗。”
院里的秦邵锋和黄致远关心地问:“阿山,你醒了,哎,可受罪了。”
今日他们两个和小洪夫子出去了,回来孙山睡着了,大家没说上话。
孙山坐在石板阶上,病恹恹地说:“好多了,谢谢。”
大家一起交谈,当孙山说他挨着臭号。
黄志远、秦邵锋、郑弘文同时瞪大眼睛,捂住胸口,大声呐喊:“阿山,你好倒霉!”
除了说倒霉,实在说不出别的。
听说考院就两间茅房,一间在东侧,一间在西侧,想不到孙山竟然是两个倒霉蛋中的一个。
大家情不自禁地直呼哀哉!哀哉!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