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卖菜的,敢挡老子的路,你真是该死!”一个下人肆意的抽打着一个老农。
“这位老爷,我错了错了,您饶了我吧,求您了……”老农趴在地上抱住对方的腿苦苦哀求道。
“现在知道错了,刚才还议论我,你真是作祟贼心!”富贵的老爷肆意的嘲笑道。
“住手!”
而这时候,李炎终于突破层层阻碍,来到了内圈。
一看到这场景,他猛的冲上来踹到跋从,扶起来老农,为其拍打掉身上的脏土。
“哎呦,哎呦,我没事,小伙子你快走。”老农被李炎轻轻的拍打依旧嘶鸣哀嚎。
但他还不忘了让这个见义勇为的少年赶紧离开。
“怎么回事,凭什么打人啊!”李炎愤怒的指责富人道。
“他刚才编我的瞎话,可不打他呗。”那富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赶紧滚,要不然待会我连着你一块打,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是残酷了!”下人威胁道。
“没错,这里不关你事,你走,这是就了了,要不然,爷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富商如同一头笑面虎一般。
“人错自有官府收拾,怎么,县令是个吃白饭的不是?”
“有错可以找县令判决对错,而不是在这大街上肆意鞭打人!”李炎气愤的指责道。
看样子这人纯粹是有钱才变坏的。
“我?县令?我经商资格都是县令给我的,你还指望这县令关我?”
“大不了老子多赔偿点钱不就完了?”
“好好好!”李炎准备不在多废话,拉着对方去府衙内。
而这时候,李炎和嬴政下了马车出来。
因为这么长时间了,还穿来一声声的争吵,这让两人摸不到头脑,十分的不明所以。
“小伙子,我没说瞎话,我没说瞎话,你快走吧,让他们打一顿,我还能拿点钱,不然你也得一起吃这皮肉之苦!”老农恳求李炎离开。
可今天的李炎穿的衣服很平常,就像是平民百信做了一件新衣服一般。
而看到李炎下马车的那一刻,人群中顿时涌入几个壮汉。
等到嬴政下马车的时候,巷子里,胡同里,佯装买东西卖东西的暗卫全部齐齐的朝着这边靠拢。
“既然老伯您没说谎,为何任由这败类殴打!”
“咱……咱平民老百姓惹不起他们啊。”
“都怪我把不住嘴,净让它放屁!”老农悔恨的扇着自己的嘴巴。
发誓要管住嘴巴,不在多去管闲事。
“怎么回事?”嬴政皱起眉头质问道。
这路堵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看见一个捕快。
殊不知捕快就在另一条街上巡逻,根本不往这边看一眼。
“你谁啊你,老东西,乱叫唤!”富商不屑道。
不料,此言一出还没等李炎发话,几个壮汉瞬间冲出来,给这个富商摁在地上殴打。
见状,李炎终于下去了一口气。
嬴政则是不满意的喊停:“停停停,别打了,保官,让县令处理。”
被摁在地上打的富商原本还在求饶,一听到有人保官去之后,立刻嚣张起来。
嘴角不由得上扬到了耳朵。
“来,报官,报官,我看看这能给我什么处理结果!”富商肆无忌惮道。
而保官的人还没走多远,捕快立马赶了过来。
二话不说,直接押解着富商前去府邸。
见状,李炎直接带着老农跟上捕快的步伐。
“你看看这治安,你这怎么干的!”嬴政低声质问李斯道。
“这……都是我的错,希望老爷息怒。”李斯低声求对方宽恕道。
的确,在这个经济试点,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负责治安的捕快到现在来!
而李斯已经记恨上当地行县令了,他准备到时候发发力给这县令撸下去,流放三千里!
很快,一众人来到了府衙,县令高坐与大堂中间。
一边站着富商一边站着李炎一众人。
“富商钱多多你可知罪!”县令震怒的发问道。
看到了县令的样子,李斯这才消气一点。
而钱多多则是一脸惊恐道:“大人,是他的错啊,他在大街上编排我的坏话啊!”
“大人!我没有!”
“这钱多多不仅拐卖人口,还偷税漏税,每次赚了钱,大部分都要当做工资发下去。”
“然后又让一个平民百姓的亲戚开店经商,让那些发出去当工资的钱全部消费在好几家这样的店铺之中。”
“是为国之盗贼啊!”老农哭死道。
一听到老农说的话,李炎立马严肃起来。
这可是偷税漏税,拐卖人口的大罪!
按照人情来说,应该菜市口砍掉,但是只能一辈子坐牢。
如果贩卖人口被定下死罪,那么人贩子就会更加的疯狂,不择手段。
不过只要抓住之后,只要在牢狱里面,怎么处理不都是公家的事了吗?
县令内心慌得一批,因为刚才他的上司派人跟他说,有大官来他管理的城池巡游。
如果得罪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