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刘武的不做人,战争的残酷都被冲击的不再显眼。
大约半个月以后,石德寿捂着眼睛来找刘武。
看着石德寿的熊猫眼,刘武被吓了一跳,连忙问。
“你这是被打了?谁打的?路玉琳?”
石德寿摇了摇头:“不,是吕束!”
刘武有些好奇,“吕束打你了,那你干了什么?”
石德寿幽幽的解释道:“路玉琳亲自编排了路伯父的故事。”
“这个故事很简单,就是《金陵提督路温纶和朝廷兵部侍郎吕轻侯与花魁不得不说的故事》。”
刘武:“............”
“哦,这样啊,你被打确实不亏!”
“对了,路玉琳没事吧?”
“他,他更惨!”
......................
与此同时,在山地旅中,训练场上,刚刚训练完的战士们席地而坐唠着嗑,说着八卦。
“你知道吗,路祭酒被打了。”
“没有,你从哪里听说的?”
“嘿嘿,我猜的!”
“猜的能算数,我还猜你妹妹跟小流氓跑了呢!”
“滚吧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猜测,我没有见到我会猜!”
此言一出,本来是小声交谈,顿时吃惊的语调都不由的提高了。
“什么,你见到路祭酒被人打了?”
“哗......”
这下,所有人都不由的看向了他们两个。
如此劲爆的事情,这当真是他们可以听得吗?
虽然路祭酒有时候不当人,给他们制定的训练也苦,又老是折腾他们。但是有一说一,路祭酒对他们也很好的,吃喝从来不缺,关心也时常到位。
所以路祭酒被人打的事情,他们是真的想要知道啊,这可是好人啊!
于是,这群人你拿出一把南瓜子,他拿出两个核桃,然后凑在一起。
“细嗦!细嗦!”
........................
大乾京城的一个院子中,此时也发生着一幕家暴事件。
“吕轻侯,说,那花魁是谁?”
“夫人,这是市井谣言,这是市井谣言啊!这玩意儿不可信,不可信啊!”
大乾兵部侍郎吕轻侯的府邸,一个花园内的小凉亭中,兵部侍郎吕轻侯和他的夫人吕郭氏正在围着桌子转圈圈。
只见吕郭氏手拿鸡毛掸子,撸起袖子怒气冲冲。
而兵部侍郎吕轻侯则是满脸惊慌失措,看着怒气的吕郭氏就两腿发软,只想找一个搓衣板跪下去。
至于他们的大儿子吕文此时却是只能满脸无奈的站在一旁不敢上前,毕竟暴怒的母亲大人是家中绝对的权威,也就是二弟吕束撒娇才能与之抗衡。
所以,他只能挥手赶走所有仆人,希望仆人们不至于看到自家老爷被打凄惨场面。
同时,他也对管家交代。
“福伯,麻烦您去请一个郎中,最好是能够治外伤和........你懂得!!!”
福伯点头,恭敬应下。
然后,小小的亭子鸡飞狗跳。
夜里,卧室里的吕轻侯不断哀嚎。
第二天,眼圈乌黑,双腿发软,腰间盘突出的吕轻侯接受郎中的诊治。
“只是皮外伤,好治,好治,用些活血化瘀的药敷敷就好了。”
“至于这其他的......”
郎中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该怎么说,最终郎中服从医者仁心,劝解道:
“吕大人,这虎狼之药虽好,但是也不能多食。”
当天中午,京城市井传言。
“听说了吗,兵部侍郎吕轻侯被媳妇打了!”
“听说了,那吕郭氏可是母老虎,差点将吕大人给吃了。”
“嘶......太可怕了,怪不得吕大人要找花魁!”
“就是就是,还是花魁善解人意,温柔可人。”
市井的传言总是那么的没有由来,于是吕轻侯更加的凄苦。
大朝会,小皇帝看着走路摇摇晃晃的吕轻侯诧异道:“吕爱卿这是何故?可是生病了?”
有臣子替其回答:“回陛下,吕大人非生病,而是家中有母虎耶!”
.....................
江州与雷州交界处,金陵军驻扎的大营之中,金陵提督路温纶听着属下给他汇报的消息,不由的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此等之事,何等隐秘,是谁扒出来了。”
“幸好,我离夫人远矣!”
“唉,只是可惜了远在京城的吕兄,想来他的日子必然不好过吧!”
与此同时,金陵城中的路府内,一美妇静静听着丫鬟诉说着老爷年轻时的风流韵事而一言不发。
良久,美妇起身来到祠堂,拿出家法尺,然后又写了一张纸条,将其一起交给管家。
“将其交给炎汉商行,请他们转达一下。”
于是五天后,刘武刚刚下班,正准备在自己的小院子中小酌一杯。
“砰!”
大门忽然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