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姜映梨就跟着萧疏隐离开内室。
待得一离开,景王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落下,眉眼间染上疲惫,崔瑢瑢连忙扶着他躺下。
“王爷何必这般费神应对安襄侯?您的身体更是要紧。”
“他乃是皇兄耳目,我自当打起精神。”景王抬手捏了捏眉心,喃喃道:“只是没想到,他竟还将姜大夫送到我跟前来。莫非他已有所察觉”
“王爷您说什么?”崔瑢瑢没听清。
景王回神,摇了摇头,“无事。你且去休息,唤了阿流进来!”
“是。”
等到彻底离开了景王侍卫遍布的范围,萧疏隐这才停住了脚步,扭头看向姜映梨,“你诊断出什么?”
姜映梨挑眉,“萧侯爷何意?”
“我问你,他的脉象当真细弱?病情当真如此来势汹汹?”
姜映梨明白过他话语里的意思,神色古怪,“您是怀疑景王装病?”
“他这病每回都来得太过蹊跷。”萧疏隐简单地回道。
姜映梨不想牵扯进他们这些官场宫廷的争斗,也只简略道,“至少在我刚才的诊断里,景王的确是风邪入体,脉象浅淡,需得静养些时日。”
顿了顿,她抬眼望着萧疏隐,“所以,这次并非景王唤我来?是萧侯爷你让我来?你就这样骗我?”
萧疏隐垂眸盯着她,半晌,他突然灼灼一笑,俯下了身子,凑到她跟前,“本侯何时说过是景王请你来的?你仔细回想回想本侯当时所言。”
姜映梨想了想,的确萧疏隐当时不曾点名道姓,是她看到车驾,自然而然联想到的。
她的脸色一变,不禁连连往后退两步,眼看着要撞上游廊柱子,又被萧疏隐堪堪抬手抓住。
宽大滚烫的手紧紧地箍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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