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无实,但既然已经订婚,就该顾及两家颜面。”
“祁玉堂是我的竞争对手,你这么快就和他纠缠在一起,让外面那些人怎么想?”
南星料到傅轻宴找她就是为了说这事。
想到刚才在饭桌上男人冷冰冰的态度,狭眸一挑:“你以为,外面那些人不知道咱们有名无实?”
傅轻宴一怔,就听南星继续道:“我救你的命,你给我身份地位,这是一早就达成的交易。”
“所以,我跟谁见面,你都不该过问。”
“……”
傅轻宴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时哑然,眼睁睁看着南星往旁边挪了一步,绕开他,走向回廊深处。
这丫头……
要不是她救了自己的命,他真想现在就把她从傅家扔出去!
……
庄韵然被傅正阳拎到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医生表示没什么大碍。
就是精神紧绷,出现了幻觉。
“我说什么来着,精神错乱的人是你。”傅正阳语气冷硬,一想到庄韵然在饭厅里干的那些事就气不打一出来。
“父亲本来就看重老三,公司那边我插不了手,还指着你能把家里的长辈哄好,你倒好,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庄韵然被傅正阳一通数落,心里也十分委屈,“老公,我真看见了……”
“庄韵然,你到底有完没完?”
傅正阳一句反问,让庄韵然彻底熄火。
嫁给傅正阳之后,她辞去工作,专心做豪门太太。
这也导致她失去了经济收入,只能看老公的脸色过活。
“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庄韵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祈求地拉住傅正阳的手,“你放心,我再不会给你惹麻烦了。”
女人的温声细语让傅正阳火气消掉大半。
他以为,闹剧到这里就能画上句号。
谁知当晚,睡得正熟的他被一声尖叫声吵醒,紧接着腰部被一股巨力踹飞出去。
傅正阳滚到地上,忍着剧痛爬起来。
然后便看见庄韵然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抽泣的样子。
傅正阳怒气上涌,一把掀开被子,“我看你是真的欠揍了!”
房间里的动静,很快就将其他人吵醒。
佣人在外面敲门:“二少爷,二少夫人,出什么事了?”
里面无人应答,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
佣人们害怕了,赶紧去叫傅彧升和湛雪。
很快,两人便闻讯而来。
与此同时,房门打开。
只见傅正阳已经换好出门的衣服,看到两人也不作解释,抬腿就要走。
“这么晚了,你去哪?”傅彧升蹙眉。
“只要不跟这个疯婆娘住一起,去哪都行。”
傅正阳说完,迈着大步扬长而去。
佣人们将惊魂未定的庄韵然安顿好。
期间,湛雪一直愁眉不展。
傅彧升看穿妻子的心思,搂住她的肩膀:“还在担心阿宴?”
湛雪不置可否。
廖丰自杀之后,他们派人严刑拷问了游轮上的检票人员,又调取了当晚监控。
然而,什么也没查出来。
眼下庄韵然忽然发疯,让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既然南星说没事,那咱们就相信她。”傅彧升道,“好了,快回去睡觉吧。”
……
第二天早上,南星下楼吃早饭,见庄韵然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饭厅里。
傅家规矩多,一日三餐时间固定,再加上庄韵然是晚辈,更不敢搞特殊。
很快,傅从云和段清秋也带着女儿傅乔伊过来了。
傅家一共两个孩子,一个是傅从云的女儿傅乔伊,今年十岁,长相遗传了段清秋,眉清目秀,从小就是美人胚子。
一个是傅正阳的儿子傅景天,今年三岁,这两天没在家,据说是去外婆家串门了。
所有人到齐后,开始安静的吃早饭。
庄韵然木然地喝着碗里的粥,满脑子都是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她本来睡得好好的,忽然听到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睁眼,就看到那只黑猫正趴在傅正阳的被子上踩奶。
后来发生的事就不用说了……
傅正阳被她踹到地上之后,气急败坏的穿衣服走了。
这一晚上,庄韵然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二弟妹,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没休息好?”段清秋见庄韵然面如死灰,有点担心,“要不要叫名扬过来给你看看?”
庄韵然摇头,嘴里嘟囔着:“没用,谁看也没用……”
她现在就是活见鬼,请大师过来还差不多。
等等。
大师?
庄韵然猛地抬起头,看向对面埋头吃饭的南星。
这丫头不就是现成的大师吗?
可是……不行。
昨天她才刚在太太群里泼了南星脏水。
虽然不知道她看见没有,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求她,就算她愿意帮,自己也拉不下这个脸。
半晌,傅轻宴放下筷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