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一步都是我自作自受的吧。”
沈叹看了柏晟一眼,便听到柏晟开口:“你我好歹也算得上同门师兄弟一场,我自然不会如此无情到袖手旁观的地步。”
“有师兄这就话我便放心了”,何诗鸣说,“既然如此,织白,带沈道友去取东西。”
沈叹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柏晟和何诗鸣二人,何诗鸣看着不远处冷淡的少年,轻笑开口,
“师兄是在难过吗?”
“师兄待她与其他人不同,想来是将沈道友放在心上了。”他捂着唇角咳嗽了几下。
“只可惜沈道友并不领情,原先以为你们二人两情相悦,只怕是师兄一人在单相思罢了。她倒是比师兄还无情一些。”
可何诗鸣内心里有道声音却在说,就是这样才对,柏晟的身边不会有真心待他之人。
柏晟就应该一个人,经历磨难,挫折,背叛与生死,不断变得强大,这才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