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骗我。”
楚长云挣脱开绳索,捂着受伤的脸,眼神阴狠的看向沐锦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说骗就有点过了,我只不过说考虑,本来是打算放过你的,可你非要威胁我,我这人吧,最讨厌别人的威胁。”
沐锦烯说的一本正经,好似她真的有想过要放过楚长云。
“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你。”
杀她这种事情必须让沐锦辰自己动手,要是沐锦辰下不了手,她不介意代劳,但按照原书中沐锦辰的做法,想来他不会下不去手。
对于沐锦烯要杀楚长云这件事,莫尘羽没有任何意见,沈卓试图劝说过,没用他也就放弃了。
楚长云毕竟是越云国的公主,留着她的话可以更好的与越云国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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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越云皇宫中乱成一片,越云国君吊着一口气迟迟不咽气,百官就是想要推选新的国君也必须等之前的国君咽气。
可越云国君顽强的很,一天一夜都没有咽气,最后疯了的卿贵妃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拿着帕子直接趴到越云国君的床边,用帕子捂住他的口鼻。
没一会越云国君驾崩了,寝殿中有不少的大臣和宫女太监,看到卿贵妃动手他们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的。
与其让越云国君苟延残喘,还不如让他最爱的卿贵妃亲手送他一程。
楚澜谦登上皇位的第一件事,就把一杯毒酒刺死卿贵妃,好让前越云国君与卿贵妃永远在一起。
百官之所以匆忙间推举楚澜谦上位,有他们的小心思,主要是看中他身后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当一个任他们摆布的傀儡。
楚澜谦颓废的坐在寝殿中,并没有因为登上至高无上的位置而高兴,脚边有不少东倒西歪的空酒壶。
不停的往嘴里灌着酒,他只想过平常人的生活,什么皇位不皇位的根本就不在乎,可偏偏从他一出生就受尽磨难屈辱,从来没有过过一天的舒心日子。
“想哭就哭吧!”
乔绵绵低头看着楚澜谦,心中闪过一抹心疼。
这些天她一直保护着楚澜谦,断断续续从他的口中知道了他从小到大的过往,又看到那些宫人对他的态度没有半点的尊重。
对他很是同情。
楚澜谦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不停的往下掉,他伸手用衣袖一抹,逞强道:
“再苦再难我都熬过来了,现在又登上了那至高之位,我为什么要哭。”
话是这么说,眼泪却不争气的一直往下流,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哭过,第一次露出真实的脆弱。
乔绵绵没有说话,只是默默陪着他喝酒,他说没哭就没哭吧,估摸着是宫殿漏雨掉进来的雨水。
不知哭了多久,楚澜谦眼眶红红像只可怜的小狗,就这么盯着乔绵绵。
“能不能借你的肩膀给我靠一下?”
看到楚澜谦珍整个人都要碎了一般,要出口的拒绝生生咽了回去对着他点了点头。
楚澜谦看到乔绵绵同意后,挂着泪痕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快速的把头枕在乔绵绵的肩上。
过了一会觉得光靠着肩膀不够,开始得寸进尺,语气委屈巴巴道:
“手臂能不能借我挽一下?”
乔绵绵想着肩膀都借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就是个手臂,大方的伸了过去。
楚澜谦立即搂住,嘴角在乔绵绵看不到的位置露出得逞且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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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楚澜谦以曹彪大将军也就是他的生父以泄露军情为由导致边关战士死伤无数,罢免了大将军的官职。
与曹彪不对付的越云国另一个将领拿出曹彪有叛国的证据要求严惩曹彪一家,那些想要帮曹彪说话的大臣一听曹彪叛国立马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叛国可是大罪,他们可不想被牵连,纷纷撇清关系。
最终曹彪被了诛九族。
曹彪一家有叛国之心是真的,被诛九族一点都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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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尘羽以大晋使臣的身份要求越云国对于楚长云囚禁沐锦辰这件事给大晋一个说法,一开始提出的条件是让越云国让出三座城池。
大晋可以既往不咎,不然大晋的将士可不怕战争的。
越云国囚禁大晋将军这件事,彻底惹怒了大晋的将士们,他们这会心中火气滔天,打起仗来可想而知。
而越云国刚吃了败仗,又因为皇室变动弄的越云百姓人心惶惶,想要鼓舞士气与大晋开战的话很有可能被其他虎视眈眈的国家乘虚而入。
文武百官们必定不想看到灭国的局面,但一下子给出三座城池他们心都在滴血,试图与大晋使臣讨价还价。
“这次的事情是我们越云国理亏,但三座城池实在太多了,能不能看在我们很是诚心表达歉意的份上,少要一些?”
越云国的丞相腆着脸和莫尘羽谈判。
对战中抓敌国将领逼问军机这个大家都不会说什么,毕竟属于常规操作,可偏偏长云公主把人掳回府中是想......
哎,那是对敌国将士赤裸裸的侮辱啊,这要是换成他们越云国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