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发牌员话音落下,汉诺威夫人最先亮牌,罗安紧随其后,最后亮牌的是伯涅克夫。
其中汉诺威夫人最小,罗安的牌次之,而伯涅克夫的牌最大。
牌面最大的伯涅克夫看了一眼罗安,微微一笑,拿走了桌子中央的三千万美元筹码。
“……”xn
佩尔纳看到这一幕撇撇嘴低声嘟囔了几句,催促发牌员赶紧开始下一局。
汉诺威夫人撇了一眼罗安,眉头微皱,换了个姿势。
罗安呼吸有些微变,看了一眼伯涅克夫,再次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几局游戏很快结束,佩尔纳此时已经快输光了她新拿来的一千两百万筹码,汉诺威夫人带来的两千七百万也所剩不多。
与神色急躁,坐立难安的佩尔纳不同,汉诺威夫人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她抬起手打了个哈欠,朝吧台服务生要了一杯法国蓝带酒,接着慵懒的看着牌桌上的另外两个人。
此时伯涅克夫身前的筹码有六千五百万,罗安身前的筹码加起来,也足有五千四百万,整场牌局所有人输掉的钱,都被二人拿在了手里。
新一轮游戏开始,发牌员分别给四人发了两张牌,第三轮下注结束,发牌员亮出第四张公共牌,她抬头看向四人,淡声道:
“底池现在一千万四百万,请下注。”
佩尔纳想了想,没下注:
“让牌。”
汉诺威夫人同样没下注:
“让牌。”
伯涅克夫和罗安的选择也一样,二人对视一眼,都选择了让牌。
“全部让牌,本轮还有四位玩家。”
发牌员一如往常的重复了一句,然后摆出了第五张公共牌,说道:
“第五轮开始,请各位下注。”
佩尔纳眉头微皱,拿起自己的两张底牌看了看,沉默几秒,推出了五摞筹码:
“下注,五百万。”
发牌员重复了一下佩尔纳的话,然后看向汉诺威夫人,汉诺威夫人沉吟半响,将自己身前的八摞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全押,八百万。”
“全押,八百万,底池两千七百万。”
发牌员重复了汉诺威夫人的选择,接着转头看向伯涅克夫:
“请下注。”
伯涅克夫看了坐在自己对面的罗安几秒,呵呵一笑,推出了十摞筹码:
“加注,一千万。”
“底池三千七百万。”
发牌员看向罗安:
“请下注。”
罗安没搭理发牌员,他双眼紧盯坐在他对面的伯涅克夫,沉吟半响,突然咧嘴一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将自己身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五千万,全押。”
哗——
看到罗安的动作,赌桌旁的一众旁观者顿时哗然,嗡鸣声瞬间响起。
早已下了赌桌的文森起身站立,坐在吧台边的卡罗琳也坐不住了,脸色微变把目光投向了牌桌。
“五千万,全押。”
发牌员重复了一下罗安的话,然后转头看向佩尔纳:
“是否跟注?”
佩尔纳有些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牌,又看了看面带微笑的罗安,沉默几秒,她一咬牙,将身前剩下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五百万,跟注,全押!”
汉诺威夫人梭哈,罗安梭哈,佩尔纳梭哈,牌桌中央已经摞了一大堆筹码,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伯涅克夫。
前一轮已经选择了跟注的伯涅克夫,万万没想到罗安居然会梭哈,一时之间分不清罗安究竟是在诈他还是真的有信心。
伯涅克夫的淡蓝色眼睛,紧紧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罗安的一举一动,罗安毫不在意对方的眼神,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反过来也紧盯伯涅克夫。
此时房间里的空气无比安静,所有人都等待着伯涅克夫的选择。
伯涅克夫沉默良久,突然轻声一笑,将自己身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六千万,跟注,全押!”
“六千万,跟注,全押。底池一亿五千两百万。”
发牌员话音落下,赌桌旁的观众席顿时响起了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此时还有半个多月才到2006年,牌桌上的筹码是货真价实的一亿五千两百万欧元,这是一笔相当大的数字,此时欧洲很多公司的市值都没有这么多。
发牌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她神色依旧非常淡定:
“先生们,女士们,请摊牌。”
牌桌旁,一众旁观者纷纷踮起脚抻着脖子,想弄清楚四人的牌面情况,卡罗琳没有像他们一样看牌桌,而是转身低头看向自己的酒杯,仿佛酒杯里的柠檬片更有意思,只是指节握白的左手,说明她的心情远没有那么淡定。
牌桌上,汉诺威夫人深深的看了一眼罗安,没有废话,第一个掀开了自己两个牌,它们刚好可以和五张公共牌组成一个同花。
佩尔纳见状呵呵一笑,立即把自己的两张底牌推给了发牌员,发牌员将其打开,淡声道:
“三个8,一对j,船牌,大于同花。”
佩尔纳昂起头,笑意盎然的看向罗安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