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你们欺负我!”
蒋弗延没再看蒋星蘅,转头对沈幼恩说:“你别理我这个表妹,她向来喜欢搬弄是非,把她的话当真的人一般脑子也不清楚。”
沈幼恩很白莲地佯装小心翼翼打量两眼蒋星蘅,惊讶地说:“还是你们自家人了解自家人的底细,怪不得她刚刚胡言乱语,我一句没听明白。”
蒋弗延没让她继续待着。
沈幼恩临走前还是自来熟地跟各位女孩子们都热情地道别,当然也没忘记瞥一眼蒋星蘅。
不管怎样,蒋星蘅没有当场翻脸抓着沈幼恩和蒋弗延batte,体现了蒋星蘅顾全大局的体面。
反观蒋弗延
沈幼恩非常
好心没好报地点了点蒋弗延:“你这样很没风度,女人这边的事情我们女人自己解决,人家怎么都是你的表妹,你打自家人的脸,不好吧?”
蒋弗延勾唇:“如果你承认你是在关心我,那我就跟你道歉。”
沈幼恩:“”
“你的道歉很值钱嘛?”她有不是没听过他跟她道歉。
这应该算蒋弗延的优点吧?蒋弗延那张嘴巴吧,虽然爱气她,简直气死人不偿命,但往往道歉的速度也很快,而且一点不嘴硬,总是是什么就跟她说什么。
有时候都软得太超过了,叫她耳热面灼。
“确实,我的道歉在你这里已经不值钱了。”蒋弗延耸耸肩,“没风度就没风度,我在她们面前要风度做什么?以前不需要,现在我名草有主了更不需要。我老婆都被欺负我,我不护着算怎么回事?”
沈幼恩鼻子里哼哼:“我怎么觉得你就是自己本来就不喜欢你这个表妹,借着护我的名义教训她?在我这里博好感,给你自己竖起护妻的好名声?”
蒋弗延斜眼:“我有这么心机?”
沈幼恩眨眨眼:“你没有心机嘛?”
蒋弗延说:“你说有我就有吧,你是我老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沈幼恩:“油腻。”
蒋弗延:“”
沈幼恩继续数落:“而且你这样反而让我和蒋星蘅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糟糕,其他人也指不定心里怎么负面地揣测我。你不是在帮我,你
是在害我。”
蒋弗延轻描淡写地“噢”一声,然后问:“你想和蒋星蘅处好关系?你很在意不了解你的无关人等在背后对你的负面揣测?”
沈幼恩:“那倒不是。”
蒋弗延:“所以,知你者莫若我。”
沈幼恩也不明白,从什么时候起,她和蒋弗延生出了默契,此时惊觉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非常默契的程度。
可沈幼恩不愿意承认啊,立马就嫌弃:“你好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噢。”
“你在夸我?”蒋弗延似笑非笑,“如果你不是在夸我的话,不太符合我们恩爱夫妻人设。”
沈幼恩的嘴角上翘得厉害,乌圆的眼睛里透露着真诚:“当然是在夸你呀,你怎么可以听不出来呢?不是才说知我者莫若你嘛?”
蒋弗延捏捏她的脸:“夸得很好,下次多夸点。”
沈幼恩:说话就说话,为什么非得加小动作?想把他的手砍了!
这一趟在蒋成刚那里跟着蒋弗延认识了几位伯伯之后,沈幼恩才跟着蒋弗延去和少爷公子扎堆的地方转了一圈。
他们当中有人的恶意比蒋星蘅的多一点,不仅把蒋弗延喊成蒋序,还调侃了沈幼恩。
这回没轮到蒋弗延做什么,蒋熠先把人踹下无边泳池里:“我看你的眼镜上糊了屎,怪不得你的眼睛跟瞎了一样,把人都给认错了。”
“你的耳朵建议也洗一洗,阿延和葛家二小姐的婚事都已经传出来多久了,你看不见也就算了
,听也没听见,耳聋眼又瞎,难怪你怎么也比不过你老子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子,我要是你老子也把家业给你的私生子弟弟,否则你家的家业不全得败在你手里了?”
“”沈幼恩默默地侧眸看一眼蒋弗延,表示自己没想到,原来这位花孔雀表哥这么莽的。蒋星蘅要是敢像蒋熠这样当众撕破脸,沈幼恩刚刚也轻易走不了。
蒋弗延小声地回复沈幼恩:“不用崇拜他,他只是柿子挑软的捏,用软柿子杀鸡儆猴。”
沈幼恩也小声地说:“那还是要崇拜他,软柿子也是柿子。至少他做了。”
蒋弗延斜挑眉:“听出来了,你阴阳我光动嘴皮子不动手。”
沈幼恩茶里茶气地委屈否认:“哪里有?你听错了啦。”
宁泽锡的声音倏尔传出来,噗嗤笑了:“蒋熠,你瞎出什么头?看人家领你的情吗?你为他打抱不平,他搁那儿跟女人调情。”
蒋弗延闻言看向宁泽锡,不予否认,甚至纠正:“不是跟女人调情,是跟我老婆调情,要讲就讲清楚,省得传出去变了样,被人误会。”
马上几个男的就笑的笑、吹口哨的吹口哨。
“”沈幼恩自然是淡定自若地挂着笑容,坦荡大方地接受蒋弗延的当众呃,与其说是当众示爱,莫若说是当众炫耀吧。
哎,见过蒋弗延和蒋熠、宁泽锡怎么相处的,现在沈幼恩都能分辨出来了,蒋弗延又是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