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把“老公”两个字从文字变成了亲口说。
一步一个翻车!
翻得越来越厉害!
她干脆溺死在他的阴沟里算了吧!
当然,最后沈幼恩没溺死在他的层层套路的阴沟里,差点溺死在他吸猫一般的亲亲里。
既然都不做了,沈幼恩就想回她的房间自已睡,也没成功。
呵,由此可见之前让她挑选房间是多么虚伪了。
还有虚伪的是:“你还反咬一口说我故意冷落你?”
哪来的脸噢他?
蒋弗延一点也不臊:“你已经向我证明了你很想要我,并没有冷落我,所以我跟你道歉。是我误会你了。”
沈幼恩的嘴巴咬在他的胸口:“你的心很黑,挖出来肯定比煤炭还要黑,黑得都烂了,丢去喂狗狗都不吃的。”
被咬,蒋弗延没觉得疼,只觉得痒:“我的心既然都挖出来了,肯定是给你的,狗要不要吃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沈幼恩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控诉:“没用的男人,你就是不行了,别找借口了,你想骗婚。我要找律师加条款,如果你不行的话,我要找其他男人,你不能管我,只能放任我给你脑袋上种草。”
蒋弗延毫不在意,自信道:“放心吧,你老公我行得很,你就算加了这个条款,你婚后也没机会找其他男人。”
沈幼恩:“你行你就向我证明,现在证明。不愿意证明你就是心虚、就是不行。”
蒋弗延:“你自已倒计时,结婚那天你让我怎么证明、证明几次都可以。”
沈幼恩:“怎么?你要趁着结婚前偷偷去治疗?赶在结婚前治好?”
蒋弗延:“要不我提前跟咱们家里人说,婚礼后的三天都谁都不要来找我们,我们都用来过二人世界?”
两个人各自说各自的话。
沈幼恩想不通,就是想不通:“除了你不行就是没有其他解释。我们之前有不是没滚过,怎么现在你装什么装啊?”
蒋弗延又把她的脑袋从他的胸前拎起。
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房间里的窗帘也拉得很严实,遮光性非常地强。
黑暗中几乎看不见对方,也就是他们离得近,才能勾勒出彼此模糊的轮廓。
而这还不如彼此的体温和呼吸来得存在感强。
蒋弗延的目光也好似有实质,令沈幼恩足以捕捉到他的眼睛。
这么拎起来看了一会儿,蒋弗延又按回了她的脑袋在他的胸口,他也从平躺变成了侧躺,和她面对,拥着她。
说:“总说开局不好。我把我们结婚当作全新的一次开局。肉肉,我很看重我们的婚礼。一些细碎的仪式感,我想加注在我们结婚那天。”
“……”沈幼恩的心脏在寂静中扑通扑通地狂跳,久久无法平复。
第二天的早餐,是蒋大厨亲手做的。
懒觉睡起的沈幼恩一开始并不知道,可尝了第一口奇怪地问:“好好吃,好像在哪里吃过。”
蒋大厨建议:“多吃几口也许就想起来了?”
沈幼恩多吃了好几口,被蒋大厨强制喊停她才恋恋不舍地住嘴,否则她得吃到十二分饱——就是,肚子只能装得下十分的饱,她得多撑出两分。
蒋大厨把她的餐盘收走的时候,沈幼恩还快速地又叉了一口肉塞进自已的嘴里,然后她的叉子就也被收走了。
沈幼恩捂住自已的嘴,马不停蹄地咀嚼,一边咀嚼一边责怪蒋弗延,害得她的脸要变得一边大一边小了。
被迫顶了无妄之锅的蒋弗延弹了她的额头。
早已经吃出来是蒋弗延的手艺的沈幼恩唉声叹气,怀疑蒋弗延在他烹饪的饭菜里加了令人上瘾的药物。
之前好久没吃了,蒋弗延说要给她做饭,她还觉得吃不吃都无所谓,现在重新吃到了,沈幼恩又觉得恨不得一天三餐都是他做的饭。
沈幼恩不愿意承认自已的胃被蒋弗延抓住了。
今天的宴会在晚上。
沈幼恩原计划上午就跟蒋弗延待在酒店里放松,哪里也不去,假装中午才跟着蒋弗延来到星国,下午去见蒋家人。
这其实是蒋弗延安排的,蒋弗延特地没有告诉蒋家人他带着沈幼恩提前回来星国了,要不然昨晚来了却没有去跟长辈打招呼显得沈幼恩不礼貌。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十点钟左右,沈幼恩的手机里莫名进来一通她不认识的陌生号码。
第一通和第二通沈幼恩都没接。
第二通结束之后,这个陌生号码给沈幼恩发消息,说自已是葛裳。
沈幼恩刚看到消息的内容,第三通就打进来了。
沈幼恩预感特别不好地接起来。
她的预感很准,葛裳在电话里自已在星国了,暂时住在之前葛家过来和蒋家商量婚事的那个酒店里,葛裳询问沈幼恩在哪里,什么时间两人汇合。
沈幼恩差点被问得说不出话,心里窝着火气:“裳裳姐,大姑没跟你说清楚嘛?这一次比较匆忙,不方便带着你。而且阿延给我安排得很好,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葛裳在电话里很无奈:“恩恩,你别怪我,我夹在中间也很为难,大姑说你行程匆忙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