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嵩一怔,道:“钟繇?”
之所以直呼‘只要’,因为以曹嵩的资历,朝廷里九成九都是‘小辈’,作为曾经的太尉,称呼一声‘钟繇’,完全不为过。
同时,钟繇的秉性喜好,在曹嵩脑海里浮现,面色迟疑的道:“钟……仆射,倒也是合适。”
钟繇在‘颍川党’内部,是一个相对特别的存在。
目前‘颍川党’有四位大人物,一个是丞相荀彧,左仆射钟繇,右仆射荀攸,还有一个,是御史台的御史丞戏志才。
戏志才或许是御史丞的缘故,与朝廷百官走动的极少,相对边缘。
丞相荀彧性情疏淡,为人公允,从未某私利,是以虽然是‘颍川党’名义上的领袖,实则并不为‘颍川党’上下官员所喜。
而右仆射荀攸,是一手缔造‘颍川党’的人,‘颍川党’上上下下,也为他马首是瞻,是‘颍川党’实际领袖。
而钟繇这个人,平日里严肃着脸,与谁都不亲近,可偏偏又长袖善舞,与谁关系都不差,不止是管理鸿胪寺,游走于边塞异族,在朝廷里,同样游刃有余,形如是一块万金油。
曹嵩听到‘钟繇’的名字,仔细思量,觉得与钟繇倒是最为合适,即不低,也不高,不会无用,也不会太突兀。
“能成?”曹嵩带着一些担心的追问道。
曹嵩与钟繇没有多少接触,但以钟繇的出身以及现在的身份,并不缺女人,更不缺士族支持。
而与曹家联姻,定然会引起‘颍川党’的反对,有什么理由,能让钟繇抛开这些,与曹家联姻?
“曹公只需记得对下官的应承,其他事情,自有下官来办。”田丰微笑着道。
曹嵩神色犹豫,总觉得有些冒险,可这又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令他不舍后退。
田丰将曹嵩看的一清二楚,也不想再说,以免曹嵩真的反悔。
“好。”许久之后,曹嵩还是应下了。
与‘颍川党’联姻,这个诱惑太大,他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