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消失,大笑着抬手道:“主公,徐州地窄人稠,物资富饶,那陶谦不知善用,兵不过两万,将不过二三,分散各处,合该为主公所取。当分兵两路,令其首尾不能相顾,最迟一月,徐州必入主公囊中!”
田丰瞥了他一眼,暗自皱眉。
陶谦并非是大才,盛世时可为一方牧守,乱世之中,徒为鱼肉。
“好!”
袁术神色一定,沉声道:“依许攸之意,纪灵、麴义各率五千精兵取徐州。本公在此,制衡董卓老贼!”
“末将领命!”纪灵、麴义大喜,抱拳后退,满脸自信。
许攸见着,面露得意,扫了眼田丰等人,心里嗤笑:皆是无名之辈,我许攸,终是要出头的!
“主公!”
麴义、纪灵还没出门,一个士卒急匆匆跑过来,道:“启禀主公,董卓遣派华雄领兵五千,前来叫阵!”
“好个老贼!”
袁术猛的拍案而起,大喝道:“文丑,命你点兵五千,即刻迎战,只准胜,不许败!”
“末将领命!”
文丑起身,接过将令,朗声应道。
他叫文丑,但并不丑,反而十分英俊,大步出了门,点齐兵马,径直迎上了华雄。
双方各有五千人,摆开阵势,相互叫骂。
袁术压着中军,带着一群人,跟在后面。
“只有五千?”袁术站在战车上,遥遥眺望,面露疑惑。
许攸连忙道:“主公切不可大意,董卓最是阴险,小心埋伏。”
袁术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贼将可报姓名!文某不杀无名之辈!”文丑手持大矛,骑着马,与对面的华雄叫喊。
华雄骑马冲来,挥舞大刀,道:“死人何须知晓太多!”
两人一言不合,大战在了一起。
骑马飞奔,刀矛相接,怒喝不止。
两旁的士兵在叫喊,为他们的主将助威。
“喝!”
“杀!”
文丑,华雄两人短短时间交手十多次,不分胜负,还在骑马追逐大战。
又十几个回合,文丑抓到机会,以矛刺中华雄肩膀,差点将华雄挑落下马。
华雄不敌,挡开长矛,打马直奔军阵。
文丑追了一阵,大喝道:“贼将听清楚了,我乃车骑将军座下,中郎将文丑是也!”
“中郎将威武!”
袁军五千士兵,齐声呐喊,士气如虹。
“哈哈哈……”
后方的袁术见状,仰天长笑,大声道:“有此猛将,何愁大业不成!”
“主公威武!”
袁术身后的军队,先是散乱喊叫,逐渐统一,声音如雷,震动云霄。
身后的文臣武将,除了少许人外,同样信心大振,向着袁术抬手恭贺。
袁术更是得意,握着佩剑,双眸灼灼的望向洛阳方向,心潮澎湃,难以平静。
袁术大败公孙瓒,占据了豫州,自领豫州牧、车骑将军,奉天讨贼。
但他没有膨胀,反而更加冷静,礼贤下士,从容有度,区区豫州、区区车骑将军,不足以满足他!
华雄败退,收拢兵马后撤,回头看着袁术的军阵方向,一脸冷意。
“得尽快回禀董公,袁术大败公孙瓒,并非是侥幸!”华雄自语。
一天后,陈县。
董卓笑容满面的将李儒迎进内堂,道:“天使所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李儒面色不动,观察着董卓,待到内堂坐定,瞥了眼对面的华雄与贾诩,漫不经心的拿起茶杯喝茶。
董卓打量着李儒,一脸的笑呵呵。
贾诩坐在一旁,如同透明人。
华雄肩膀有伤,冷眼注视着李儒。
谁都知道,李儒是来催促董卓出兵的,说不得,还会有什么威胁手段。
等李儒放下茶杯,董卓连忙道:“敢问天使,家母身体可好?”
李儒心中一惊,这董卓居然知道他去过董府了?
果然不容小觑!
他放弃了原本的想法,微微一笑,道:“令慈身体康健,偶尔还出门。托下官代话,请太尉多加保重。”
董卓神情怅惘,片刻又道:“全赖朝廷照佑,卓不甚感激。”
李儒对于董卓的假惺惺没有在意,转向华雄,道:“我听说,华中郎将为叛将文丑所败?”
华雄脸色难看,道:“非是不敌,大意而已。”
李儒又看向董卓,道:“那袁术陈兵谯县,其目的不言而喻,太尉有何应对?”
董卓神情陡肃,道:“老夫打算尽起大军,与叛军决战!”
决战?
李儒根本不信,眼见董卓信誓旦旦,反而心中起了担忧。
要是董卓再败,豫州将全数落入袁术手中,司隶,兖州大危!
不过,李儒面不改色,故作思忖的道:“太尉决心,下官知晓了,即刻启程,回禀朝廷。”
贾诩目中异色一闪,盯着李儒许久,道:“敢问天使,朝廷是否征调兖、徐、荆州兵马,共同剿贼?”
李儒瞥了他一眼,道:“袁术已派兵进攻徐州,兖州曹操整军待发,荆州刺史王睿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