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院长听了这话,脸上并未露出不悦之色,反而依旧笑容满面地回道:“谢老说得对,我们这里真的是条件有限,让大家在这里吃苦了。以后苏青同志要是有时间,我十分希望她能莅临指导。”
说着,这位被称为傅臻的院长转向苏青,自我介绍道:“苏青同志,我是这科研院的院长傅臻。今天能请到你和谢老两位神医,我们科研院上下都感到十分荣幸。”
“呵!请?傅院长,你们这请人的方式可真是别具一格啊。”苏青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我们可是被用特殊手段‘请’到这里来的,而且归期不定。”
傅臻院长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苏青同志说得是。对于之前的行为,我代他们向你表示歉意。事前,我并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做。”
说着,傅臻院长竟然很正式地向苏青鞠了个躬,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苏青见状,心中的不满也消散了大半。
看上去,这位院长是真心实意地道歉,并非敷衍了事。
傅院长又与三人聊了些关于科研院的情况,然后才离开。谢俞看着傅臻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对苏青说道:“你刚才对着老头子我那本事呢,你刚才怎么不趁机骂他两句?”
苏青听了师父的话,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师父您说得对。我本来也想说几句的,但看他那么诚恳地道歉,我也不好再揪着不放了。”
谢俞点了点头,“我就是最讨厌这种人,人家认错态度很到位,年龄也不小了,你要是再揪着这件事不放,就显得你好像很无理取闹一样。”
“哼!”苏青在听完谢俞的念叨后,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默默地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紧接着就紧紧地拉着叶昀的手臂,默默地转身朝屋外走去。
谢俞见她没说话,心中倒是有些着急了,就从椅子上站起身,眉头紧锁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苏青已经走出了房门,听到师父的问话,也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回答道:“还能去哪?给你做饭去。”
那声音远远的传来,中间夹杂着着几分无奈和赌气,却依旧清晰地传到了谢俞的耳中。
谢俞听到她说是去做饭,心中的紧张顿时消散了大半,他松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微笑。
他知道,苏青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还是关心他这个师父的。
叶昀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拍了拍苏青的肩膀,调侃道:“你嘴上骂得这么狠,还不是乖乖地去给师父做饭?真是口是心非啊。”
苏青闻言,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在看我笑话呢?”
叶昀赶紧摆手否认:“没有,没有。你绝对感觉错了。我这是在夸你呢,你作为徒弟这么孝顺师父,我怎么会笑话你?”
说完,他又想起了刚才谢俞紧张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他拉了拉苏青的衣服,低声说道:“哎,刚才你先出的屋门没有看见,师父问你去干嘛的时候,那着急的样子,生怕你扔下他不管呢!看来,师父对你的依赖程度可不低啊。”
苏青听到这里,心中也不禁涌起了一股暖流。
她知道,这老头也是个嘴硬的呃,之前遭受过众叛亲离,让他不敢再轻易相信别人,也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善意表达出来。
再说,这个时候的人们本身就是不善于表达真实感情的,苏青也并不介意。
这种师徒之间的深厚情感,让她感到既温暖又安心。
叶昀下午的离去,给苏青留下了一片寂静的空白。她稍作收拾,便暂时在研究院安顿了下来。
尽管这里的环境让她无法像以前一样的生活,但相对而言,也没有过于严格的限制,给了她一定的自由度。
傅院长曾经说过,希望她能负责食疗的事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谢俞几乎将所有的工作都转交给了苏青。
在研究院的第一天,苏青就见到了那位被众人赞誉的科研人员吴敏学。他专注于科研的态度让苏青深感敬佩,但也让她明白谢俞为何会因此发脾气。
吴敏学几乎将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研究中,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几乎有二十个小时都在实验室里度过。
看着吴敏学那疲惫而坚定的眼神,苏青心中既感动又担忧。
作为医生,她深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伟大的事业也不能以牺牲健康为代价。她试图劝说吴敏学注意休息,但每次都被他沉浸在数据中的专注所打断。
“我治不了他,你去吧!我要是再见他几次,我就该被气死了。”谢俞的无奈话语在苏青耳边回响。
她明白,谢俞的愤怒并非针对吴敏学本人,而是对他那种不顾一切的工作态度感到担忧。
于是,苏青开始频繁地找吴敏学谈话。她试图用各种方式让吴敏学明白,只有保护好身体,才能更好地为国家做出贡献。
她告诉他,如果他能够注意身体健康,那么他还能够为国家多奋斗二十年,这样的回报远比他现在的付出更加划算。她还提醒他,家人在远方期盼着他的健康归来,他应该为了家人而珍惜自己的身体。
然而,无论苏青如何劝说,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