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伦兄弟,误会,误会,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南霸天一见嘉伦张口大骂,弄得自己满脸通红,说话都有些结巴,赶紧张嘴解释,
“我没有去当土匪,我也不是来抢亲抢钱的,这些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你说吧,今天我竖起耳朵听着,看你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看你怎么做的出来?!!!”
嘉伦一听南霸天开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只怪自己当初瞎了眼,怎么会帮这样的人?
当初为了能让他和兄弟们吃口饭,走上正道,自己也真是豁出脸皮去求人,搭上人情不说,现在反被他所劫道,锦鲤哥的大喜之事也将葬送在他的手里,这跟《东郭先生和狼》有什么区别?这跟《农夫和蛇》有什么区别?这跟《渔夫和金鱼》有什么区别?这真是报应啊!
现在也没办法了,处于这种劣势,痛快痛快嘴没有任何作用,那就听着他继续编下去吧!
嘉伦真的是气愤,瞪大双眼盯着南霸天,听着他往下讲。
南霸天被嘉伦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怕引起更多的误会,也就只好硬着头皮解释起来,
“嘉伦兄弟,自上次你找人将我们哥几个介绍给镖局老板,我们就死心塌地的跟着老板干活,出过几趟门,押过几次镖,虽然中间也出过小插曲,但都是有惊无险,顺利完成任务。”
南霸天顿了顿,见嘉伦没有插话,也就顺利地往下说,
“几次下来,老板对我们哥儿几个比较信任,不光赏给我们银子,还让我自己带上一队,给了我二十号兄弟,单独负责出去押镖。这次是刚押镖回来,把货款交给老板,我就带着弟兄们回去看看家里人。”
“早晨去我姐夫那里,看到他的烤串生意做的还不错,提到你时还是满心欢喜,说你最近几天没出摊,家里有人办喜事,我以为你要娶新娘子,就赶快带着兄弟们跑来了,本想着前来道喜,却在半路遇到你们,被你们当成土匪了,造成了误会!”
南霸天说完,总算是出了口气,然后静静地看着嘉伦,仿佛就是被人冤枉的孩子,眼睛呆呆地望着老师,自己申诉完毕,看看老师怎么表态吧。
嘉伦怎么也没想到是这种结局,真的是太出乎意料了,大家误以为的土匪,原来是接亲的,只是这种架势太吓人了,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拿着单刀,二十多号人直奔而来,让谁看到都会吓一跳,现在终于弄明白了,那就不必害怕了!
嘉伦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误会,误会,彻头彻尾的一场误会,错怪你了,错怪你了!”
嘉伦和南霸天两人都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嘉伦马上回头,冲着迎亲队伍喊了起来,
“兄弟们,这几位兄弟不是土匪,他们是来迎亲的,担心我们半道遇到不测,特意前来迎接我们的!大家赶快吹奏起来,继续抬着新娘子回去拜堂啰!”
众人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就不用害怕了,有了东家这句话,大家又恢复了刚才的喜庆劲,媒婆又笑嘻嘻地出来,走在前面扭了起来,吹鼓手又敲又打,抬轿子的人抬起新娘继续向前,锦鲤也骑在马上,高高兴兴地走了起来。
南霸天让两个兄弟牵两匹马过来,一匹送给嘉伦,一匹送给骆臻,二十多人的马匹队伍跟在迎亲队伍后面,整个队伍几十人,浩浩荡荡,那真是又喜庆又威武,引来了不少路人的围观,还有许多羡慕的眼神!
锦鲤更是锦上添花,这婚结的,又体面又壮观,要不是嘉伦从中撮合,当初要不是嘉伦极力给他们介绍工作,今天也不会如此威风,迎亲队伍也不至于如此有面子,这多亏了嘉伦弟弟呀!
前面的媒婆和吹鼓手有了这二十多人的撑腰,那更是吹的欢实,敲的猛烈,现在来看,一点儿危险都没有了,一定会安安全全地把新娘子送到家,尤其是媒婆收了人家的钱财,那更是扭的欢实,笑面桃花,一路欢歌笑语,很顺利地到了曹府。
远远地听到迎亲的锣鼓声,也把曹家的人乐坏了,终于把新娘子盼到家了!
当迎亲的队伍出现在大门口的时候,着实把大家吓了一跳,后面怎么还跟着二十多匹高头大马?几十人穿着整齐的服装,手里拿着砍刀,这也太吓人了,这哪是迎亲?这简直就是抢亲呐!
难道是新娘子的家里不同意,反悔了?这新娘子是抢来的吗?
再看看抬来的花轿,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经过嘉伦的一番解释,大家都听懂了,也都一起高兴起来!
赶快行大婚之礼,拜堂成亲吧!
曹沾夫妇坐于堂上,作为婆家的长辈,接受两位新人的叩拜,在嘉伦的司仪主持下,礼成,将新娘子送入洞房!
接来就是宴请宾朋,实际也没有多少人,除了曹府原有的八个人,周围前来祝贺帮忙的邻居也只能凑上一桌,张妈早就把饭菜准备齐全,而且还多准备了一些,防止有不时之需。
这下可好,突然间多出南霸天这二十多人,让张妈好一顿忙活,赶紧请邻居帮忙,南霸天递给嘉伦一百两银子,算作是贺礼之财,同时安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