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浊臭逼人。”
“嗯,曹先生的这句女儿论,在男尊女卑的时代,真的算是一句经典,完全将女儿的地位凌驾于男权之上,这真是不可多得!”
嘉伦听后,附和着说。
“一百个人心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哈姆雷特是谁?”
“不告诉你!”
伽罗也不知道嘉伦说的是啥,见他没有答复,也就没再追问,继续着自己的话语,
“我听我家老爷说,你家先生小时候得了一场怪病,晕死了三天三夜,整个曹家上下都以为这位小少爷不行了,都已经准备后事了,后来府上来了一个道人,拿出一道符,烧掉之后化作水里给小少爷服下,说来也奇,服下之后不到半个时辰,人竟然活了,能下地走路了,你说怪是不怪!”
“啊!还有这事?这是啥时候的事啊?”
“听说是曹沾先生七岁的时候吧。”
“什么?七岁!啊!!!”
吓得嘉伦将手中的书稿惊掉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