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问道，“什么牌子的香水，这么好闻啊？以前怎么没闻见你喷过？”
顾郁被她的呼吸弄得颈子上痒痒的，他躲了一下。
说，“从前也是这个味道，你不记得了？咱俩刚认识的时候，你就说过喜欢这个味道。”
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喷这个味道，就没换过。
乔洛洛打着呵欠，“不太记得了，唔……我好困啊，你等会儿开稳一点，我睡会儿。
到我家楼下叫我昂，顾司机。”
说完，就把头靠在顾郁肩膀上蹭了蹭。
顾郁黑着脸，用一根指头戳着她的脑袋，把自己的肩膀抽出来。
开车。
嗯，表面上开车，心里也在开车。
幸福的小车车，在大马路上奔驰。
回她家？
不。回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