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拍了拍我，就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所以我不知道他是从哪个地方出来的。我只知道他走的时候，那个黑影里似乎有七八个人，而第二次他是从黑影里出来的，我不知道里面多少人，也没往那个方向仔细看，他走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一些脚步声，但是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在那边黑影里。”
“你说你第一次看到黑影里有七八个人，你看到的是什么？我是说你是看到他们每一个人了吗？还是只看到了鞋子之类的。”
“是鞋子。我看到了七八双鞋子。但是很奇怪，这些鞋子都没有动，就又恢复到黑影里了。”
薛副将叹了口气，“那我就明白了，这是他们惯用的把戏，我曾经还学着做过。”他将抽屉里的几个镜片拿出来，摆在一起。中间放上一只杯子，再旋转一下几个镜片，杯子就变成了很多个杯子。
“你看是不是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沈明诀脸一白，接着点点头，“所以他胆子就那么大，只身一个人来吗？”
薛副将:“恐怕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