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温宁正在家里接电话,“什么?跟丢了?被发现?他看到你的脸?这样吧!你去外地待一段时间,换一个人继续跟踪监视他!”
挂断电话后,温宁出门,去找刘真真。
刘真真一个人在家。
“真真,我真没用,没能查到高振邦的行踪。还有那个小单的去向,也没能查到。”
“温姐,这说明高振邦不是一般人,他可能比咱俩想象的还要谨慎。不过,我发现他有一个弱点,喝酒喝多了,就会粗心大意。今晚我陪他喝!”
“我也发现他有这个弱点。真真,你是孕妇,绝对不能陪他喝酒,今晚我喊他去我那,陪他喝酒套话。”
“温姐,你的酒量……”
“我酒量比他大,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下午三点多,高振邦手里提着给媳妇买的各种水果,回到家中,温宁已经离开。
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那件深蓝色外套衣袖上的一滴血。
刘真真却留意到。
不过,她没有追问。
高振邦脱下外套,陪她肚子里的孩子说了一会话,为她切了一盘水果,才再次穿上外套出门。
坐进车里,才注意到衣袖上那滴血。
这应该是在扇小单耳光时,不小心蹭到的血。
刚才媳妇是否看到,他无所谓,只是可惜了一件外套。
脱下外套,开车去百货大楼,买了一件新外套穿上。
并不知道自己媳妇已经联系到前妻。
“温姐,刚才高振邦回来了一趟,他外套衣袖上有一滴血。他该不会杀人了吧?”
“应该不会。可能那是小单的血。”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我雇的另一个人,刚传来消息,之前小单跟高振邦一起出差时,被他打得很惨。小单是他的出气筒。我甚至怀疑小单瘫痪是被他打的。”
“可惜我们没有证据。”
“是啊!今晚或许能有收获。”
“希望吧!”
晚上七点,温宁成功约到高振邦。
在住处摆了四个下酒菜,一斤装五十多度的白酒六瓶。
高振邦和温宁一杯接一杯地喝,比喝白开水的速度还要快。
不到半小时,每人一斤白酒下肚。
温宁去了趟洗手间,肠胃翻腾,哇得吐出来,胃里舒服不少。
用水龙头里的水,漱了漱嘴,返回客厅。
高振邦喝得醉眼朦胧。
“小宁,这还是我第……第一次在你面前喝……喝这么多酒!也是第一……一次,见你喝这么……这么多酒。”
“高振邦,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爱、过!当然……爱过!我这辈子……爱你爱的时间最……最长!你应该知……知足!”
“我知足!那你爱真真吗?”
“不爱!我只爱她……她对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你在她怀孕期间找了小单这个女人?”
“是真真告诉你的?”
“是啊!真真向我哭诉,她说她那么爱你,你却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你是不是把小单藏起来了?”
“是!我确……确实把她藏起来了!”
“藏哪里了?”
高振邦听到这个问题,酒醒了不少,“你问这干嘛?”
看向温宁的目光中带着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