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后大杀四方的王牌军队。 此战,尽墨! 再一次的,被人杀了个片甲不留! 儿子死,精锐亡。公孙瓒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战的代价,竟然如此惨重! 却连刘枫的毛也没有摸到一下。 怒! 暴怒! 但在暴怒的同时,公孙瓒的心里,也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莫非自己真的就不是刘枫的对手? 不然的话,怎么会吃这么大一个亏? 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错误决策,害得儿子送了命? “田豫,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如果不是,我儿子为什么会死?” 田豫被点名问到,想回避也不可能。 他的年龄,跟公孙续差不多大。青春正茂,还没来得及大展拳脚。 就这么死了。 这让田豫的心里,也很有些悲凉。 “主公,谁又能不犯错呢?过去的错误,就没必要纠结了。” “现在还有二十万大军翘首以盼,等着主公为他们指明方向。” 田豫也很难。 他并不想劝公孙瓒,去追杀刘枫。 但他现在是公孙瓒手下的官,必须要站在公孙瓒的立场上说话。 这两句话,提醒了公孙瓒。 公孙瓒忽然圆睁双目,愣愣地盯着地面。 “刘枫!” “都怪他!” “为什么当初不去死?非要拉起一支队伍,来与我为敌?” “他去了武邑,他一定是想去投奔袁绍!” “给我传令下去,二十万大军,全部给我放弃当前目标,往武邑方向集结!” “我要彻底捏碎他,为我儿子报仇!” 田豫看到状若发狂的公孙瓒,也只能是心底暗自叹息。 想当初,公孙瓒是何等威名? 带领一支纯白的白马义从,成了幽州人的骄傲。 汉室衰微,匈奴没落,鲜卑人趁势崛起,屡屡犯边,嚣张跋扈。 是公孙瓒,夺回了大片的土地,抢来了无数战马。 他若是那时候,安心做一个功勋将军,和幽州牧刘虞好好配合。一定可以安定一方,成为最强大的一股势力。 可他偏偏被权势冲昏了头脑,杀刘虞,夺幽州。 如今,自己儿子被杀,可不就是报应嘛。 不仅如此,恐怕还要连累二十万大军,统统给他陪葬! 这浑水,不能趟! 此刻,田豫的心中,已经有了明哲保身的想法。 于是,向公孙瓒建议道。 “主公,大军倾巢而出,南皮城恐怕会再度失陷。到时候,二十万大军,会面临进退两难的处境。” “不如留下一万兵马,我誓死保住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