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一样。
当然，这些奴隶也并非全都是人族，还有一些异族奴隶。
这些景象在寒阳城都是看不到的。
毕竟，奴隶买卖在雷古皇朝是被严令禁止的。
但这雪关城，却仿佛另有一套规则。
而这也再一次刷新了姜七夜的三观，令他暗暗皱眉。
这真是一个野蛮又残酷的世道。
或许是因为当上了真武天宫之主，又或许是因为成了镇魔使圣邪。
姜七夜渐渐感觉到，自己与整个人族更多了一层冥冥中的联系。
这也令他，对这天下苍生，对这芸芸凡人，更多了几分怜悯之心。
只不过，即便他身为真武天宫之主，对当下的世道也感到有心无力。
因为许多事情，并不是都能靠武力解决，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希望萧红玉上位后，能令这个世道变的好一些吧。”
姜七夜轻叹一口气。
气运这种东西，说起来虚无缥缈，但细思却又有形有质。
以姜七夜如今的实力和眼界，已经隐约能看到一些凡人无法触及的东西。
无论是真武天宫之主，还是镇魔使圣邪，又或者是镇魔使北玄，其实都与整个人族的气运息息相关。
真武天宫的败落。
上一代镇魔使圣邪的死亡。
老柳头儿的困境。
仙道的兴起。
大虞皇朝的覆灭。
这一切看似是兴衰更替，天理循环。
实则，冥冥中都与人族的气运变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但若想究极更深，姜七夜却是力有不逮。
因为气运是天道法则中，最难以捉摸的一种，绝非区区一个元劫境武者所能参透。
此刻，身后的韩季、蒲浑等一众铁翎遗孤，都已经下马步行。
他们无不满脸憧憬的看着北方的大雪关，一个个激动的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