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邪归正从良了。”
陈晨：“是是是，颜姐现在温柔似水，但是也分跟谁。”
周雅然忽然想到昨天那个杜森，忍不住问了句。
“颜姐，杜森的事情，你要不要慎重考虑一下跟他聊聊？”
姜思颜坐起身来，“聊什么？”
周雅然：“当然是想让他离开京都的事情了。”
“没必要，人家安分守己的工作，我以什么理由让人离开？”
姜思颜觉得，若是他真的想要报复，不是离开京都就能保证安全的。
“理由还不简单，只要你想，顾寒川能帮你解决所有。”
周雅然担心，杜森的存在，可能会给姜思颜和顾寒川带来感情上的麻烦。
陈晨：“周雅然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颜姐，你确定这个人可靠么？”
姜思颜一边洗漱一边回了句。
“可靠不可靠不急于下判断，而且他在兰清扬的手下，你觉得若是他出问题，兰清扬能逃得掉么？”
“换句话说，如果杜森没有报复之心，他留在兰清扬的身边，若兰清扬想要做什么，他会允许么？”
周雅然：“你这是让他当镜子？”
姜思颜笑了笑，“嗯，是这么个意思。”
陈晨有点没反应过来，忍不住问了句，“啥意思，你们俩说明白点，没听懂。”
姜思颜：“没事多跟你东哥哥聊聊，涨涨见识。”
陈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