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慕儿实在太喜欢这支簪子了,可是这位小哥却不肯卖给我。”
“我看这支簪子太过普通,根本比不了你头上这些,不要也罢。”
慕儿一听陆驰并不向着他说话,气的捂住肚子就要倒下去,陆驰用手赶紧扶住她,慕儿脚下一软整个人都倒在了陆驰的怀里。
刘南平又一次看到了辣眼睛的画面,她实在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则吐血的不是慕儿肯定是她。刘南平推开人群,直奔她的小院子的后门。
刚到后门,便觉察到这里的碎石子足足比近处多了一倍,怪不得陆驰会发现她,完颜烈这个蠢货!
刘南平一咬牙,转身又回到了街上,她买了好多东西后才回的院子,一番布置过后,完颜烈才带着食盒回来……
“快来看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银簪子找到了,就在枕头下面,是我自己放的居然忘了。”
“我又给你弄了一支一模一样的,两支换着戴吧。”
“不了,不是自己的东西戴着也不舒服。你留着防身吧,也可以试毒。”
“那就算你送我的信物吧!”完颜烈用挑逗的语气跟刘南平说话。
刘南平用眼睛瞟了一眼前院,装腔作势的说到:“只要小蝶不介意,就算是吧!”
完颜烈注意到刘南平的眼神了,便觉察到可能前院有人。他刚要过去查看,居然被刘南平拦住了。
“天黑了,也凉快了,把饭菜摆上开饭。”
完颜烈把食盒拆开,食物都放在了院子里的餐桌上。他和刘南平细嚼慢咽的吃起来。只听见“——啊——”一声惨叫,完颜烈赶紧到前门查看,只见一个人影从墙上翻了出去。完颜烈刚想去追,却被刘南平喊住了。
“小心脚下!”
完颜烈这才拿着烛灯仔细看了墙根地上,放着十多个老鼠夹子,地上还有血迹。
“那个刺客准是踩到了老鼠夹子,才疼的喊出来的。看来他的脚被扎透了。你是怎么知道有刺客的?”
刘南平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子……
话说傍晚的时候,陆驰并没有让慕儿买下那个簪子,他扶起慕儿把她送到轿子里直接送到了太傅府里。
府里各位小姐和公子都夸奖慕儿去诗词写得好,最后太子还出现了,一个劲的向慕儿讨教。太傅的大女儿还邀请慕儿留在府里小住几日,慕儿推脱不掉,便就答应了。
竹青派人把女儿平日用的衣物和药物都送了过来,看样子是让她安心在太傅府里住上些时日。
陆驰见慕儿在太傅府里安稳了,才换上夜行衣,又浅到刘南平的院子里来,谁料刘南平特意用话刺激他,陆驰一着急并没看清地面上有异物便跳了下去,这才踩上了老鼠夹子,把整个左脚的脚掌都穿透了。
陆驰“啊”的一声惨叫,带着鼠夹子就翻墙跑了。这一伤可是贯通伤,没有个一百天恐怕是好不了了。又不敢声张,在自己的院子里,让书童把鼠夹子扒开,上上金枪药,再缠上纱布,装作没事人一样,岂不知疼的钻心入骨。
陆驰心想:这个刘南平泛起狠劲真叫恨啊!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翻墙的人不是他陆驰是也?想当初在山寨的时候,她也是借着李大的手把他打个半死。简直就是一个母老虎,简直就是河东狮吼!
陆驰叫来虞侯:“让院子周围埋伏的人盯紧一点,恐怕他们会转移,一旦有任何动静赶紧来通知我。”
“是!”
陆驰又想,罚也罚了,伤也伤了,气也出了,这回刘南平该原谅他了吧!明日早朝之后陆驰便打算负荆请罪。
次日一早,完颜烈和刘南平便收拾好行李,坐上马车直奔北门。埋伏的军卒兵分两路,一路去大内通知武定侯,一路尾随他们的马车出了北门。
陆驰得知刘南平已经出了北门,这可不就是要离开大周嘛!他顾不上脚伤,一脚上马,出了北门猛追过来。
陆驰拦停马车,不见车夫。他并没有直接到车上掀开轿帘,而是对轿厢里的人说到:“娘子,我知道错了。慕儿已经在太傅府里住下,不久便会出嫁。我的脚被那鼠夹夹透了,昨夜疼的一夜都没有安眠。娘子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保证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再发生了。”
陆驰说了半天,轿厢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产生了怀疑,过去一探究竟,轿厢里居然是空的。陆驰立马感觉到上当了,马上折返回那个院子,已经是人去屋空了。
陆驰回了武定侯府,派人到四个城门去问话,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城。就在他在书房思考这前前后后的经过,刘南平是如何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时候。
“侯爷,慕儿姑娘的丫鬟九儿求见。”
“不见。”
“她说是慕儿姑娘特意让她来谢谢侯爷的。”
“谢我什么?”
“小人不知道啊!要不叫她进来问问?”
“叫进来吧!”
“九儿参见侯爷!我们姑娘说昨日实在喜欢那支银簪,就是太贵了,没想到侯爷还是惦记着姑娘,昨就买下来,今早还特意派人给送到了太傅府上。这份情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