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正门外有人说话,刘南平顿时把自己调整成战斗模式……
话说大婚那天,皇后从武定侯府出来,陆驰便把府中的一切交待给了竹青姨娘。他带了军中两个心腹虞侯连夜策马出了西门寻刘南平去了。
下半夜东方刚刚破晓,他们便发现了那群黑衣人的尸首。
“侯爷,我数了一下,一共死了五十,全都是黑衣蒙面,并没有另一方的尸体。这些尸体都没有被搜身,武器也没有被拿走,看来不像是火拼打劫的。能是什么人杀了他们目的又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人什么原因,在大周境内发生这样的事就是我们城防不利!”
陆驰纵身一跃折了三根树枝,给另外两个虞侯,“你们不要用手触他们的尸首,用这个树枝检查他们的伤口,看看是什么兵器致死的。”
“是!”
片刻,三人检查完毕。
“侯爷,这些人全部死于两种兵器,一种日后汉特有的双手弯刀,另一种我们猜想很有可能是公主的南平剑。不过,死于南平剑的是极少数,大部分都死于圆月弯刀。”
“使后汉的圆月弯刀的人,那就是完颜烈。”
陆驰面露喜色,说到:“看来,公主离我们不远。”
“侯爷,公主很危险啊!”
“你留下,隐藏起来,看一看想害公主的人是谁。”
“你跟我走,我们追上公主。”
很快陆驰他们来到了刘南平来过的小村子。
“侯爷按公主打斗完的时间推算,他们一定会在此过夜。”
“我们两个分头敲门,挨家挨户的找,这个时间他们应该还没启程。”
“是!”
也就是在他们挨家挨户的找人的时候刘南平和完颜烈已经折返了,一边在村里找人,另一边从村外绕了过去。刘南平与陆驰就这样离得很近却又错过了。
一个时辰后,虞侯才查到那户人家。“昨晚有没有一男一女到你家留宿?”
这回男人们还没上田干活,便是老人的小儿子开的门。
“你们是谁啊?问这个做什么?”
“我们是京师大营的军士,奉命前来找人,这是我的腰牌。”
“进来吧!”那男人回头朝屋里喊去,“娘,昨天夜里你是不是收留了一对夫妻。这里有官爷找他们。”
虞侯一听刘南平与完颜烈确实在这里,连忙退出去把陆驰喊了过来。
“侯爷,完颜烈也在这里,他们好像假扮夫妻了。”
陆驰一听,心有不悦,不过一想他媳妇儿有人照顾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老人家,那位娘子在哪里,劳烦您带我过去。”
“官爷,你来晚了,他们一个时辰前就走了。”
“老人家,现在天才蒙蒙亮,你可不能慌骗我!”
“我老太婆骗你作甚!那娘子病了,不得不连夜赶路去寻医。我还把马车借给了他们。”
陆驰一把抓住老太婆的手:“你看看她得了什么病?”
“摔了,动了胎气,我看摔得不轻。”
“动了胎气,你是说她有了身孕?”
“我一把年纪了不会看走眼的,他们两夫妻特别紧张,她相公把她抱上马车的,都舍不得让她走路。”
“侯爷,此话不假!要不然为什么死在南平剑下的黑衣人没有几个,要不按公主的身手用不着完颜烈出手才是。”
陆驰长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到:“我又欠了完颜烈一个大人情!”
“老人家,你知道他们去哪里求医去了吗?”
“我让他们去京师,那个娘子死活不肯,他们奔五十里开外的南阳县去了。”
“谢了!告辞!”
陆驰上马便向西疾驰,刚跑出村子没多久,便停下了。
“你说公主会不会声东击西?”
“不排除这种可能,如果病的十分严重,当然是回皇城求医的好。”
“你回皇城去,每一家医馆都要排查,拿着公主的画像排查,然后所有民宅,尤其是空置的民宅都不要错过。我自己去南阳县,如果没有找到公主我会很快回皇城跟你们汇合。”
“是!侯爷,属下恭喜你有子嗣了!”
“多谢!等我把公主请回来,请你喝满月酒!”
另一个虞侯爬到了树上隐蔽起来。陆驰他们刚走不久,打西边过来一辆马车,那马车很是奇怪,两匹马一黑一白,再加上天还没大亮,看得人毛孔悚然。他赶紧一只手抱紧树干,另一只手使劲揉了揉眼睛。当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马车已经不见了,他全当是黑白无常来接这些死尸的亡魂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果真有一个样貌端正的富家公子骑马过来。他下马之后用树枝查看了每一个人的伤口,之后便放了一把火把所有的尸体都烧了。那个公子,上马向西边走了。
虞侯用心记下那个公子的身段和大体相貌,从树上下来,打了一个口哨唤来他的座驾,骑上马回了皇城。
两位虞侯先后都回了皇城,找来画师画出那位公子的样貌,查看之下,大周军中是没有这个人的。又到武定侯府取来刘南平的画像,分派下去,到城内各个医馆和新近租卖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