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早朝我就向皇上要个说法,皇上若不铲除那个张氏,我便手刃了张实初,给我姑母解气!”
“将军万万不可激怒了皇上!此事我们不要擅自行动,一定要先见到皇后娘娘,了解到事情的真相。此事牵涉到太子与嫡公主,我们要从长计议。”
“那明日早朝之后我先去凤仪宫探望皇后娘娘,听听她的想法!”
“好!将军,您回来的路上可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皇上有没有派人抓捕我?”
“你这样一说我便明白了,街上多了巡查点,将军府门前也多了摆摊卖货的。看着一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汉子,不好好种田打铁,看着就蹊跷。看来是来盯梢的。”
“那是皇上怀疑我就藏在将军府里。那么他们怎么不直接进府来抓人?”
“我堂堂骠骑大将军府岂是他们能随便进来的?想进就进想抓谁就抓谁?当我家是城门口了,谁来都行?”
“您这样一说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就在将军府里,二是死的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皇上或者是张实初并不想跟你们结仇。”
“小蝶,你就安心在我这里住下,现在去长白山的路已经雪封了,只能等到明年开春你才能上路。你陪着公主走南闯北十分辛苦,难得有清闲的时候,就好好休息一下。我看你比夏天的时候瘦了不少。”
小蝶就要被感动的哭出来了:“将军,您还能看出来小蝶瘦了。小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如此关心过我。”
“胡说,你与公主一起长大,她不关心你吗?”完颜烈一边与小蝶说话,一边给小蝶斟了一小盅酒。
“将军有所不知,公主是胸怀天下的人,别说我胖了瘦了,就连她自己胖了瘦了还是病了她都不知道。都是我照顾着她。”
小蝶喝了那一盅酒,完颜烈又给她倒上一盅,说到:“小蝶,你是一个知冷知热的好姑娘。你到军营里挑一个你自己看得上的虞侯,我给你们办婚礼。嫁妆我全出了。”
“将军,您对小蝶真好!只是感情的事哪里是相看得来的啊!如果没有缘分,小蝶宁愿终身不嫁,一辈子在公主和您身边侍候着。”
“只不过你这样的好女人,不嫁人太可惜了!你应该有自己的孩子,生个女孩就跟你一样善解人意,生个男孩我就教他上阵杀敌。”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你喝一盅他喝一盅的,畅谈的十分愉快。完颜烈为了公主守身如玉不近女色,这个小蝶确实他与公主之间的纽带,是完颜烈接触得最多且十分喜欢的姑娘。有时候完颜烈在想,如果公主能像小蝶一样温柔就好了。公主看不上完颜烈,对他总是冷冰冰凶巴巴的。可是公主对待陆驰完全不是这个态度,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完颜烈和小蝶两个失意的人,喝得十分尽兴,直到夜半三更还在把酒言欢。颜管家见他二人大醉,便叫来侍卫在门口守着,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完颜烈那个跟班小书童过来敲门,完颜烈睁眼一看,它居然跟小蝶躺在一张床上。“诶呀呀,这可如何是好?”
完颜烈这样一声张,细作的职业修养让小蝶立马坐了起来。小蝶责怪自己怎么能酒后乱性?这不该是长白派的细作能做出来的事啊!小蝶赶紧检查她和完颜烈的衣衫,见两个人都是和衣而眠的。
“将军,请您不要紧张。昨夜是喝的太尽兴了,我们并没有发生过实质上的关系。您大可放心!我也不会把今日之事说出去的。”
一向快人快语的完颜烈,这会居然磕巴了起来:“小蝶,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不不,将军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其实我们只是在一起喝酒,什么也没发生。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您赶紧去上朝吧,现在宫里的情况我们还一点都不知情。”
“那好,我先去上朝,回来再商议!”
书童就在小蝶的房里侍候完颜烈洗漱,很快就去上朝了。
朝堂之上,完颜烈按例汇报了军中的情况。皇上并没有异议,退朝之后也没有单独召见完颜烈。完颜烈也没有主动去找皇帝,而是径直向后宫走去。
来到凤仪宫大门前,只见正门紧闭,门外还多出两个侍卫把守。这可不是正常的规制。完颜烈身份高贵,又是皇后娘娘母家的堂侄,他并没把那两个侍卫放在眼里,直接上前去叩门。
其中一个侍卫给完颜烈行过礼,说到:“完颜将军,属下奉皇命在此看守,没有皇上的允许,是不允许外面的人进去,也不允许凤仪宫里面的人出来的。还请您行个方便,不要难为我们兄弟。”
“原来是这样,你们知道皇上为什么要让皇后娘娘禁足的吗?”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两位小哥给我行个方便,皇后娘娘前些日子一直病着,也不知道现在康复了没有。我是皇后娘娘母家的堂侄,若是见不到娘娘本人,是不会安心的。”
两个侍卫互相看看,另外一个对完颜烈说到:“将军,不是小的不买您的帐,真是皇命难违啊!”
“要不这样吧,你进去叫一个姑姑过来,我隔着门问问皇后娘娘的近况,我便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