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念柔柔地亲吻他的尖耳,暗含蛊惑的嗓音像魔女催q的毒药,“我很清醒,希瓦纳斯。”
“唐念,我不能伤害你。”
耳尖被她咬住,牙齿磨了磨。
那一瞬间,希瓦纳斯翡翠似的眼眸几乎散开,无法聚焦。
纤细的脖颈向后拉出令人心惊的弧度,暴露出不堪一击的弱点。
“你这样,会受伤。”
他是精灵。
完全凌驾于人类理解之上的生物。
拥有漫长的生命,见证过沧海桑田,日月变幻。
可以轻而易举地钳住她的手腕。
将她稳住。
可希瓦纳斯却试图跟她讲道理。
“……你还太过年幼,我希望能在你绝对清醒的时候与你结合,而不是在这个时候,变成你——”
“不会受伤的。”她捂住了他的嘴,微微皱眉,担忧地问,“你不行吗?你想让我找别人吗?”
他骤然噤声。
再也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及腰的金发绸缎一般铺开,压在希瓦纳斯雪白隽美的身躯下,唐念的行为让他无法招架,眼睫微颤,倒在宽阔的皮革沙发上。
听说人类会疼。
他只能不断祝福她。
让她好受一点。
唐念微微眯着眼,对他的心理变化一无所知。
她只凭汲取温暖和养分的本能抱住他,唇瓣在他的锁骨上游移,柔软又脆弱。
“唐念……”希瓦纳斯身形紧绷,手指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指尖泛白。
唐念像没有听到一样。
她沉沦在自己的世界里,终于获得了糖果的孩童在迫不及待品尝着属于自己的甜意,乌黑的长发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发梢落在希瓦纳斯的胸前,沾染着她皮肤上渗出的薄汗,带来无法言说的痒意。
翠绿色的眼眸聚起水汽,他终于得偿所愿,愉悦到头皮发麻,握住唐念的腰,声音发颤。
“唐念……”他失了魂。
轮廓优美的小腿肌肉微微痉挛,无法控制地颤抖。
他的身体像被生生挤碎。
唐念的手在他腰间滑过。
他想,她或许也这样碰过别人,
可现在,唐念对他表现出无法离开分秒的依赖。
她或许不爱他,但是她现在需要他。
那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后背和尾椎都是酸麻,骨骼也被抽走了,染上欲色的精灵美得极具攻击性,本就天怒人怨的精致五官更是蒙上一层摄人心魄的艳丽,雌雄莫辨。
他湿透了,像在发光。
唐念弯下腰,用力地抱住他,循着本能亲密地和他贴在一起,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他仍旧没有恢复理智,像一个被她玩弄的物件。
活了上千年的光明精灵,某些方面纯真得可怜。
唐念轻轻抚摸他微微湿润的金发,扶着沙发起身,尽管动作已经放得非常轻缓,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精灵忍不住发出压抑的低哼,比女性还要诱人。
蹙着眉,看起来像在承受什么可怕的酷刑。
伸手按住唐念的脖颈。
“不要动了。”
他实在无法忍受了。
“……听话。”
极度陌生的感官刺激带来的眩晕正在逼疯他,希瓦纳斯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人类垂着眼睛,认真地观察他,眼角眉梢带着一种蠢蠢欲动的恶劣。
他的手被她拉起,按在沙发靠垫中,另一只手随意地摆弄他的身体,而他张开嘴,制止的声音变成令他羞耻的叫声。
这怎么会是他的声音。
一半灵魂剥离出沉沦感官刺激的躯体,希瓦纳斯强迫自己冷静地想,她曾经,可能也这样亲近过别人。
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或是单纯的寻求愉悦,就像渴了喝水,饿了吃饭,她并不像精灵族一样淡泊体欲,更不将此行为视作神圣无比的仪式。
他甚至开始想,她是否也这样,为了达到目的,或是满足自己不安的内心,主动选择亲近并接纳过别人。
是什么时候呢?
他缺席的那一千年,还是,不久前进入另外世界的那两次?
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有过吗?
几乎是一场自我凌迟。
享受到极致的幸福后,就开始嫉妒和猜测,希瓦纳斯卑劣又狼狈,无不阴暗地想,以后那个能满足她所有目的的存在,只能是他。
只有他才可以。
他真的要被逼疯了。
一圈又一圈的藤蔓正在以充斥着极端占有欲的方式编织出不见天日的巨网,将他们团团圈禁在狭小的船舱里。
唐念对此一无所知。
她的行为热烈而直白,眼尾挑红,贴着希瓦纳斯湿润的脖颈,柔柔地问,“你一定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当然不会。
绝对不会。
永远不会。
他因为极度欢愉而失声,只能在心里回答。
“希瓦纳斯,你是我的对不对?”
是。
他是。
每一根手指,每一缕发丝,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