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小贱货，那就跟着一起好了！”
方灼真的是彻底的无语，莫菁菁怎么才更像阴暗体？
方灼突然被自己冒出来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大跳。
其实自己的师娘之前提示过自己。
说神女禁地为什么比魔女山更像是魔门？
难道莫菁菁也是被自己师尊本体培养的阴暗体之一？
毕竟不能够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性！
因为自己的师尊本体如果有好多个转生的话，为什么阴暗体不能够同时培养好几个？
但是如果如此又有几点说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师尊关于莫菁菁，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告警？
方灼真的感觉有些头痛！
也许莫菁菁真的只是一个小魔女。
可方灼心中刚刚产生了个念头，怎么又挥之不去？
方灼决定还是等有机会，一定要和自己的师尊好好的探讨这件事情。
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而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方灼从内心深处来说有希望莫菁菁真的是阴暗体之一。
因为很明显这个小魔女对自己的姑姑是很有感情的。
这一点来说，莫菁菁就算是一个阴暗体，也不是一个合格的阴暗体了，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