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就没有能力完全控制缇莉雅的思维。
但这并不意味着精神暗示的极限就到此为止，事实上还有着其他的可能。
“关于这一点，想要直接解释还有点麻烦……好吧，那么我们来讨论另一个问题。”梅菲斯特道。“关于斯兰威尔先生，你被下达了精神暗示这件事之类的。”
“……你什么？”斯兰威尔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不过梅菲斯特也猜到了这个表情，毕竟看斯兰威尔的样子，也没有人会想到他被施加了精神暗示吧？
但是，这种事本人不一定能察觉到，只要是在潜移默化中的改变，就足以让人觉得这种变化是自然的，受到了周围环境影响的趋势。
但是，关于原斯兰威尔伯爵，现在的斯兰威尔主教为何会成为混乱之神信徒的这件事，还是有一些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