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榆不是你的妈妈吗？”左薇笑着刮着他的鼻子逗他。
左如生思考了半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觉得她不是我妈妈，她对我一点都不好，是她告诉我，她是我的妈妈。”
绕口令一般的讲述把左薇绕蒙了。
把他所说的话一个一个的拼接，左薇这才理清。
“是左榆告诉的你，她是你的妈妈？”
“我从医院醒来就只看到她了，是妈咪告诉的我，可是她对我一点都不好，就连我生病了，她也不来看我。”左如生嘴一扁，低下了头。
“阿姨，世界上到底能不能换妈妈？我把我的妈咪让给别人，好不好？我想和哥哥一起做你的孩子。”
“哥哥说你虽然又笨，记忆又不好，但你是一个很好的妈妈，从来也不会打他，也不会骂他。”
左如生越说越委屈，拽着她肩膀的衣服越扯越紧。
“阿姨，你就答应我吧。”
“阿姨也很喜欢你，也很想做你的妈妈，可你还没有恢复记忆，等你真正恢复记忆的那天，阿姨就当你的妈妈，好不好？”
“我们拉钩。”
左薇提起她们母子之间最喜欢的拉钩仪式。
每一次许愿，发誓都少不了这一个神圣的拉钩。
这个就是她和两个孩子之间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