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这么强?
简直是又硬又强。
蓝灵溪顿觉浑身酥软无力,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陆凡,犹如那巍峨高山,根本就攀登不上去。
白虎法相?
此法相,可是上品。
远非白猿金身、飞天蝙蝠可比。
最可怕的是。
陆凡竟百毒不侵。
“血浮屠,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伤了和气。”蓝灵溪急忙冲上前,苦口婆心道。
陆凡冷笑道:“圣女,你可知耍赖的代价是什么?”
话音一落。
陆凡右手猛地一抓,就见那白虎法相的虎爪,突然收紧,刺穿了石重阳的肩膀。
“啊,圣女,救我!”石重阳惨叫一声,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蓝灵溪玉拳一紧,喊道:“住手!”
“输了就要认!”
“挨打要站稳!”
“你说呢,圣女!”
陆凡抬手一挥,就见那白虎法相,飞入他的体内,消失不见。
没了白虎法相的压制。
石重阳总算是挣扎着站了起来。
至于韦渡江,正被陆凡掐着脖子。
很快。
韦渡江身后的飞天蝙蝠,就被震散,化为虚无。
“我输得起!”
“说吧,去哪吃硬菜?”
蓝灵溪耳根子一红,将脑袋撇到一边。
陆凡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天仙阁这么大,随便找个房间就行,不过圣女,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人呐,擅长打持久战!”
持久战?
蓝灵溪玉脸滚烫,暗骂道,这混蛋说话,也太露骨了吧。
但贵为巫蛊教圣女。
她绝对不能认输。
不就是打持久战吗?
她的烈焰红唇,打得起!
“哼,我愿奉陪到底!”蓝灵溪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天仙阁。
等到蓝灵溪进了天仙阁,陆凡才像丢垃圾一样,将韦渡江丢到地上。
“小子,你最好对我家圣女尊重点,否则我巫蛊教……。”不等石重阳说完,就被陆凡一脚踹飞,惨叫连连。
真不愧是凝聚白虎法相的人。
这陆凡的实力,还真是可怕。
正在阁楼顶层俯瞰的蓝仙姑,舔了舔红唇,笑道:“国师,还是你老辣呀,竟能降服血浮屠。”
“那是自然!”
“我姜东篱,宝刀未老!”
“美人儿,我的宝刀,可还锋利?”
姜东篱解开的白袍,前后乱动,他整个人,意气风发。
蓝仙姑咬着红唇,妩媚一笑:“你的宝刀,不仅锋利,还很快。”
“哈哈,宝刀入鞘,舍我其谁!”姜东篱仰天大笑,越来越亢奋。
蓝仙姑喘息道:“国师,您要的金蚕蛊,奴家已经为你备好。”
“很好!”
“有个金蚕蛊,本国师就能控制夏皇,从他手中夺权!”
姜东篱阴笑一声,拍了下蓝仙姑丰腴的翘臀。
蓝仙姑一阵吃痛,不解道:“国师,夏皇如此信任你,你为何还要给他下蛊?”
“哼,夏皇那老东西,不过是看中了本国师的炼丹术!我丹鼎派的炼丹术,独步天下!他之所以能修成金丹,全靠本国师的丹药!”
“但夏皇此人,权力欲太盛,竟妄想降服隐门,为他所用!”
“还说什么,皇权天授,就算是隐门,也得听从皇令!”
“啊呸,他以为他是谁?人皇吗?”
姜东篱喘着粗气,还在拼力坚持。
难怪!
姜东篱要来江城私会蓝仙姑!
原来他是想用金蚕蛊,来控制住夏皇!
要知道。
金蚕蛊可是巫蛊教最霸道的蛊虫。
一旦被此蛊控制,就会沦为行尸走肉。
此时的陆凡,正在享受蓝灵溪的烈焰红唇。
她的烈焰红唇,酥软滑腻。
陆凡俯视着蓝灵溪,忍不住问道:“圣女,你可知姜东篱跟蓝仙姑在密谋什么?”
“姜东篱野心勃勃,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妄图用金蚕蛊来控制夏皇!”
“等到夏皇被控制,他就会以天子名义,将巫蛊教奉为国教!”
蓝灵溪舔了舔红唇,似是有点饿了。
果然!
这姜东篱,还真是个妖道呀!
既如此,不如杀了他。
免得他祸乱超纲。
陆凡眉头一紧,冷道:“像姜东篱这种妖道,真是该杀。”
“他的确该杀!”
“据我所知,姜东篱为了讨好夏皇,竟不惜以婴童的心脏炼丹,与畜生无异!”
提起姜东篱,蓝灵溪对他并无什么好感。
陆凡一脸杀气道:“那就杀了他,为民除害。”
“你真是太天真了!”蓝灵溪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哎,你可知姜东篱的师门有多厉害?”
陆凡问道:“不知他师承何处?”
“丹鼎派!”
“大夏十大隐门之一,底蕴深厚,门中修士,大都精通炼丹术!”
“跟其他门派不同,丹鼎派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