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玉娇龙的身份。
她只需一句话，就可以让明月斋的老板跪在陆凡面前忏悔。
没办法，谁让玉娇龙身世显赫呢。
抛开玉家不说，玉娇龙可是玄境巅峰的绝世高手。
纵观整个江城，又有谁能从她手上走过三招？
“哎呦，又来个狂人呀，你当我明月斋是什么？软柿子嘛，想怎么踩，就怎么踩？”这时，明月斋的老板齐羽，带着一个黑衣保镖走了上前。
齐羽身材矮小，长得白白胖胖，拇指上还戴着祖母绿扳指。
别看此人其貌不扬。
但他却是江城书画协会的会长。
在江城的上流社会，也算是有着几分薄面。
“不知我玉娇龙，能不能踩你明月斋？”玉娇龙一脚踏下，却见地板砖爆裂，一条肉眼可见的裂缝，朝着齐羽脚底蔓延而去。
玉娇龙！
此名字一出，全场哗然！
尤其是齐羽，竟吓得脸色苍白，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人的名，树的影。
单凭玉娇龙三个字，就足以慑退江城一大半的权贵。
“对不起玉小姐，我不知是您大驾光临。”齐羽小跑到玉娇龙面前，对着她低头哈腰，满脸谄媚。
像齐羽这种小角色，玉娇龙根本懒得搭理。
得知玉娇龙来了明月斋。
一些慕名而来的人，纷纷围上前，想要一睹她的绝世芳容。
玉娇龙瞥了一眼陆凡，冷道：“陆凡，求我不丢人。”
“多管闲事。”陆凡语气淡漠，根本没有将玉娇龙放在眼里。
见陆凡竟然不领情，玉娇龙摇了摇头，叹声道：“哎，朽木不可雕也。”
跟命比起来。
所谓的骨气，又算得了什么。
如今的陆凡，早已虎落平阳，随便一条野狗，都可以咬死他。
可陆凡呢，却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小婉，我们走。”玉娇龙踏着军靴，带着卢小婉进了明月斋。
等到玉娇龙走远，齐羽这才眯了眯眼，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回过神的齐羽，瞥了一眼陆凡，不冷不淡道：“小子，念你认识玉小姐，我可以不揍你，但你必须跪在明月斋前忏悔。”
陆凡轻笑道：“哪里来的阿猫阿狗，竟敢威胁我陆凡？”
“大胆！你竟敢骂……！”齐羽话刚说一半，目光突然锁定陆凡拇指上的扳指。
幽冥扳指？
齐羽吓得一哆嗦，莫非眼前这位爷，就是幽冥殿的冥皇？
怀着忐忑的心情，齐羽小心翼翼地走到陆凡面前，定睛看向了他拇指上戴着的幽冥扳指。
幽冥扳指，晶莹剔透，薄如蝉翼。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陆凡戴了扳指。
也只有像齐羽这种幽灵，才能一眼认出。
之前被陆凡捏碎指头的保安，嚣张大喊：“臭小子，还不赶紧跪下给我老板道歉。”
让冥皇道歉？
除非齐羽疯了。
啪。
齐羽抡起巴掌，将那叫嚣的保安扇飞数米远。
“狗东西，陆先生也是你能招惹的？”等教训完保安，齐羽才屁颠颠地走到陆凡面前。
陆凡上下打量着齐羽，问道：“你是画匠齐羽？”
幽冥殿在江南省，也安插了不少幽灵。
最为出名的，当属三师九佬十八匠。
所谓的三师，就是三大宗师。
随便拎出一个，都可以横扫一方。
至于九佬，是江南省九大领域的大佬。
而十八匠，则是十八位手艺人。
画匠正是十八匠之首。
“是的。”齐羽点了点头，急忙伸手示意：“陆先生，您里边请。”
进了明月斋。
齐羽屏退左右，带着陆凡进了一个画室。
刚一关上画室的门，齐羽单膝跪地，拜见道：“画匠齐羽，拜见冥皇。”
“起来说话。”陆凡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自顾倒了杯茶。
齐羽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紧张道：“多谢冥皇。”
陆凡抿了口茶，抬头问道：“你什么实力？”
“玄境巅峰。”说话的时候，齐羽的言语间，竟有点小得意。
陆凡撇嘴道：“这么弱？”
齐羽苦笑道：“我已经尽力了。”
陆凡并未搭话，而是吹了吹茶水，随口问道：“你可知玉娇龙来明月斋做什么？”
齐羽娓娓说道：“她应该是冲着墨玉大师的猛虎下山图而来。”
猛虎下山图？
在陆凡的记忆里，他并未作过这幅画。
莫非这猛虎下山图，是赝品？
想到这，陆凡起身说道：“这画只怕是赝品。”
“赝品？不会吧？”齐羽满脸不信，这幅画可是他亲自鉴定的，怎么可能会是赝品？
贵为一代画匠。
齐羽自然有着他的傲气。
但在陆凡面前，齐羽却不敢有半点质疑。
展览厅里，早已围满了前来瞻仰猛虎下山图的人。
其中就有沈妃雪跟玉娇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