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下设十一郡府一城,一城是绝暗城。其中郡府下又设九县,蛾县便属于通西郡府,这县令所上报府衙也就是上报通西郡府。
吴狂妄的语言加彪悍的实力让县令大惊失色,其实吴本不是狂妄之人,只是他心中想到王潜过的话:“对付嚣张之人,你要比他更嚣张,对付狂妄之人,你要比他更狂妄,对付恶人,你要比他更恶,对付疯子,赶紧跑!”
在王潜等人这几个月的熏陶下,吴的行为举止逐渐和他们有一些相似。
“县令大人,为何又不听我有何资格不跪就出手拿我,行事如此急躁,你是怎么当上县令的?”
“行,那你倒是你有何资格见本官不跪,你要是不出,府衙大牢可是等着你!”
吴不慌不忙拿出奉国尉的腰牌公之于众。
看到吴奉国尉的腰牌,县令大惊失色,他观这少年不过十二三岁,如此年轻就身负爵位,是他惹不起的人。商言也坐不住了攥紧拳头,外面的围观群众更是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这么年轻就获得了爵位!这是哪个学院的绝世才!”
“学什么院,肯定是学宫啊!学院哪儿有机会获得爵位。”
“我听前阵子吴法世子获得爵位,他该不会是吴法世子吧?!”
听到这里,县令顾不得伤势爬起,打算给吴道歉获得原谅,刚起身,又闻
“肯定不是吴法世子,吴法世子的爵位是镇骑尉,此人是奉国尉。”
听到这个法,县令刚走到吴面前,又默默走了回去。
“不过,吴法世子有可能两个爵位都拿了吧。一个是入道境,一个是道痕境,不冲突”
县令再次折返,准备道歉。
“绝对不是,我之前去绝暗城买过货,在探春楼门口见过吴法世子一面,他绝不是吴法世子!”
县令抬头望翻了翻白眼,不知如何是好了。
吴看到县令这般滑稽模样也忍不住笑道:“县令大人,现在我有资格不跪了么?”
“有资格”
“不等我禀告实情就让捕快拔刀向我,是谁之过?”
“我之过”
“那好,现在我要告这商言、商文、刘七污蔑陆风做伪证,还有仵作与他们串通一气。”
“奉国尉大人,如何证明?”
“不用证明,因为这商文是我打的!”
“什么?!”
吴接着拿出那日蒙面的布道:“那日我去蛾都商行卖蛮兽材料,二把我领上了蛾都商行三楼,恰好遇到商文对一女子施暴欺辱,此女便是刘七的女儿。为了不惹人注意,我特地出了蛾都商行换衣服蒙面,再返回解救那女子,期间打伤了商文的打手和他以及一名蛾县学院的王夫子。这商文背上的伤是我用座椅打的,并非是那二胡的弓,县令若是不信,验伤便是,只是别再让这仵作验了。”
县令亲自上前验伤,一把扯开商文的衣裳,观其背,虽确有弓击打的红痕迹,但都是些皮外伤,在这些痕迹之下还有一大块淤痕,这才是重赡来源,而这淤痕定不是弓造成的,更像是吴所的座椅。
县令这才明白,他让商言、仵作几人合起伙来骗了。
“仵作!你该当何罪!”
“大人,的一时失察,验错商文的伤势,还请大人治罪”
仵作三两句就把自己的罪过减成失察。
“商文、刘七,你们为何污蔑陆风,从实招来!”
刘七慌了,手和腿都在发抖,跪在地上的商文看向父亲商言,商言故意不看向他,商文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大人,人只是猜测那蒙面人是陆风而已。”
“你呢刘七?”
“大人,人也只是猜测是陆风干的!”
“好哇,还不实话糊弄本官,来人!把这二人给我拖下去,杖四十!”
“县令饶命啊!我我!”
刘七这身子骨,哪儿经得住四十大板子,四十大板和杀了他没区别。但看到商言那吃饶眼神,刘七顿了顿道:“大人,是商文,他逼着我指认这陆风,我要是不从,他就打我!大人你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听到刘七丝毫没提商文欺辱他女儿的事儿,商文、商言这才松了口气。
“商文,你还有何话?”
“大人,草民认罪!”
“好!把商文、刘七押入大牢!”
“且慢,大人,这商文欺辱刘七之女一案还未审!”
听到吴的提醒,县令一拍脑门:“对!差点儿忘了!多谢奉国尉提醒”
商文、商言二人看向吴,似要生吃了吴一般。
“刘七,商文你欺辱刘七女儿一案,可还有何话?”
“刘七,你要告商文欺辱你女儿么?”
商言诡异的问了刘七一句。
“大胆!商言,扰乱公堂,你是何居心!”
“县令大人,作为商文的父亲,我问一下原告的意图,并无不妥吧。如果这刘七要告商文欺辱他女儿,我也好为我儿子找些状师处理一下,是吧刘七?”
“不告了!我不告了!大人!”
“刘七!你的女儿被人欺辱,你不仅当欺辱你女儿的饶帮凶做伪证,居然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