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等时煜回来。
青芜懒懒坐到她对面,”你倒是淡定,都涉嫌杀人了,还有心思看书。“
“问心无愧。”卫清晏眉眼未抬,简短四个字。
“但有些事不是无愧,便能无恙的。”青芜难得的正经口吻。
卫清晏看向她,笑道,“所以劳烦姑姑盯着那京兆府尹,早些将梁福珠的案子破了,侄媳的罪名自然也就能洗清了。”
“你这般信我?”青芜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两人目光对视。
卫清晏道,“我与夫君愚笨,目前没看出姑姑有害我们之心,夫君血亲不多,我们很珍惜。”
无害他们之心是真,不能全然信任他们也是真,她和时煜都是敏感之人,早有察觉青芜有试探之意。
是因为时煜的皇后的儿子,所以,和皇后不和的青芜才无法以诚相待?
还是有别的原因?
卫清晏一时也猜不出来,只希望从青芜这里得到更多线索。
可青芜微怔后,随即嗤了一声,”嘴皮子这么会说,刚刚对上那老山鸡怎么不多说几句,还得别人给你撑腰。“
卫清晏回想下镇北侯的模样,觉得老山鸡这个绰号倒是挺符合的。
便笑着又回了先前那四个字,“问心无愧。”
青芜翻了个白眼,不敢说太多,既担心卫清晏机敏猜到时煜身世,又担心自己言语不当让他们误会自己挑拨他们母子关系,反而将时煜推向了皇后。
沉默许久后,她才又问道,“梁福珠可有托梦告诉你,此案该如何查?”
三日的时候,京兆府尹可未必真能查出来。
卫清晏决定自己先迈出一点点,指着安静立在那里的瓷瓶道,“姑姑或许可以查一查它的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