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这些人实在可恶,的确该送去当地政府好好教育。”
李德发帮着收拾刀具,捡了都交给刘刚,他抱着丢到大解放的驾驶室。
沈晨鸣爬上车斗,在里头搜寻了一圈,发现不但有绳子,还有不少活的鸡鸭,也不知道他们打哪儿弄来的。
包子馒头,面包,水壶也有,甚至还有草席和被子,扑克牌啥的。
这是做好了跑长途抢劫的准备。
找出绳子,拿着丢下去:“把他们一个一个捆好了弄上来,咱们一会儿开着车往前走。”
被刀切了腿的那人勉强站起来,给沈晨鸣鞠躬:“这位同志,放了我们吧!我是安省人。
我们是安省的金刀帮,我叫刘金刀。只要放过我们,以后你们来安省,就是我刘金刀最好的朋友。”
刘刚听完笑了:“哟!还挺会整,刘金刀?我看你是刘废刀吧?你把姓刘的祖宗脸面都给丢尽了。干啥不好?非得干土匪?”
周大兴第一个过去将刘金刀绑了起来:“一帮乌合之众,吓唬吓唬老百姓还可以,吓唬我们,你还不够看。安省的刘金刀?很有名吗?”
刘金刀双手被反剪着绑住了,腿上还受了伤,哪里是周大兴的对手,挣扎反抗统统没用,一分钟不到,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部队绑犯人,手法特别,一般人想解都解不开,也别挣扎,越挣扎越绑得紧。
刘金刀绑好,被丢上了车,沈晨鸣接了一下,将他拎到车斗的一旁:“你胆子不小,居然跨省作案,就不怕被公安盯住?”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身手那么好?”
这是刘金刀心里的疑问,他一定要弄清楚。他开着车跨省作案已经有一年多了,每一次都很顺利,就没失过手。
盯上这两辆车,是因为看见他们的车牌被布套住了,但凡开这种车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车上肯定带了不少好东西。
今天天气极好,下着大雨,老天都在帮着他们。
路上肯定没什么车,只要找个地方把东西抢了,再把人打晕,将车开到一处悬崖边推下去,造成车祸的样子,根本没谁能查到他们头上。
天时,地利,人和,他们全都占了,这单生意,稳赢。
没想到计划如此周详,完美,中间却出了岔子。
是他想得太天真了,开得起这种车的人,车上的好东西是不少,可配备的人员也不是他们能打得过的。
哪怕他们手里有刀,一样被人嘁哩喀喳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个招架能力都没有。
“我们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想到开车跨省抢劫的?”沈晨鸣对刘金刀也很好奇,“你这车是哪儿来的?买的?抢的?”
“车是买的,不是抢的。”
刘金刀似乎很在意这车子的来路,沈晨鸣眉宇微皱,越是他在乎的东西,说明越有问题。
只是他没时间多浪费,他还得赶路,这车到底是买的还是抢的,交给前边城市的公安局去调查吧!
不过他可以戳一戳刘金刀的伤口:“看来我猜对了,你这车来路不正,不是抢的就是偷的。”
说完,也不管他脑子里怎么想,将其他歹徒都弄上车,丢作一团。
他们的手脚都被捆住了,想逃跑根本不可能,连相互背靠背解开绳子可能都没有。
身上的匕首,水果刀啥的都被搜了出来,全丢进了驾驶室。
车斗里的刀具,尖锐物品都扔了下去,保证他们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自救逃脱。
“你们是军队的人?”刘金刀诧异地望着沈晨鸣,随后懊恼地闭上眼睛,“是我大意了,看走了眼。”
他不该跟军队的人对上的。
就他们这点三脚猫功夫,对付平常人不在话下,遇上军人和公安,他们就是送人头的。
这车是他一年前偷来的,从外省偷回来,花钱请人办了个牌照,开着上路了。外人只知道他们是出来做生意的,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外头实施抢劫。
做着无本的买卖,也挣了一些钱,吃香喝辣,逍遥快活。
谁能想到栽在了六个瞧着丝毫不起眼的人手里?
他们的车牌被挡住了,车是挺新的,瞧着也不像是军队的。
这种吉普车又不是没见过,怎么里头坐的人个个都这么厉害?把他们打得断手的断手,断脚的断脚。
要不是他们有底线,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这大雨天,把他们装在车上,再制造一起车祸事故,他们一个个都得见阎王。
沈晨鸣没理刘金刀,安置好他们,跳下车去了。
刘刚自告奋勇申请:“老沈!我去开那辆车。”
沈晨鸣点了点头:“也行,让李德发跟你一块儿,你们还走前边,以防那些人反扑。”
李德发没意见:“可以,我和老刘开大解放前头带路。”
王朝群问他:“前头啥地方你知道不?”
“不知道。”李德发反问,“你知道?”
周大兴笑了:“你俩是不是操心的有点多?不管啥地方,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赵有金招呼沈晨鸣:“咱们上车吧!车上的李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