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了三十三天啊。”
张清有些头疼，他在这废墟之中寻找，最终还是无终殿堂内的张神陵给了他答案。
“你想错了。”
混沌的光幕之中出现了张神陵的模样，他在人间无终殿，那座无人能够找到的城池中，在岁月的史书中摸索过去的群仙。
“你口中的仙，过于广阔了，仙的形容，本就是描绘三界道统之下的所有无上。”
“对于三十三天而言的仙，其实只有一处。”
“是仙庭。”
“是凌霄。”
“当一切已经成为废墟，仙庭就只剩下了最后一缕辉煌。”
“它落在……我们的血脉之中。”
凌霄机缘，张家。
没错，这就是仙庭留下的唯一痕迹了，也可以说，是除了三十三天碎片之外，三十三天的仙道道统留下的东西。
这是张神陵之前尝试修复三十三天所找到的结果。
三十三天碎片，凌霄机缘。
就是已经成为了废墟之后的三十三天唯二剩下的东西，唯二还没有断掉的线，三界之所以还是三界而不是两界，也是因为这两根线藕断丝连吊着三十三天不消失。
一个属于三十三天本身，一个属于三十三天造化出来的仙道道统。
“两者的根源……都在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