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过来，怔怔地看着季灵。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你们……”无眠子，宸仙此刻的表情落寞，有血泪从他双目中流淌。
“究竟在干什么啊？！”
对面，季灵的瞳孔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得金色璀璨，如同那遮蔽了日月的身影所释放出来的颜色。
她的双手十指变得不自然的狭长，并且还在持续生长，双臂之上，破碎的法衣之下血肉肌肤上，有一片片绚丽的翎羽长了出来。
“依靠血脉在梦境中活下来的只有你，我未曾依靠血脉。”
“妖化……”宸仙呆呆地看着季灵，原本更像是一个走火入魔的人的他，此刻表现的狼狈，仿佛他更像是受害者。
几乎是眨眼之间，季灵身上的翎羽就已经覆盖成为了全新的羽衣，那薄如蝉翼的利刃也化作两指宽的羽刃，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寒光。
“你们……背叛了先祖，背叛了……仙道！”
宸仙看着季灵，他的眸子中，燃烧出了浓郁的火焰。
“叛道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