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体验官。”
袁烈脸皮极厚,嘿嘿贼笑道:“帮助你改进不足呢。”
“……”
许小风无语摇头,倒也不在意。
许家在脚盆鸡地盘上扎根多年,且扎得根很深。
“死胖子,不对啊。”
陈平安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你到脚盆鸡不就奔着开妓院来的吗?之前望月楼的姑娘还帮你免费培养了一批,你不去自己场子里混,跑别人家里占便宜,你脸呢?”
“嘿,老陈,不对,圆子同志这你就不懂了吧。”
袁烈叼着烟吸了一口,“家花哪有野花香?嫂子,你说是吧,圆子同志是不是经常在外沾花惹草啊?”
袁烈居然还冲王有容笑了笑。
“……”
陈平安心头一惊,真怕王有容抬手一巴掌给抽过去,青禾小院那天晚上打没挨够吗?
没事惹王有容这娘们儿干嘛啊?
王有容虽没有麻姑那般疯批,却也是火爆性子,一言不合就是干。
“对,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个都好色无耻。”
岂料,王有容没生气,只是一句话,把桌子上三个男人全都给骂了。
不过,陈平安明显感觉到,王有容对袁烈的态度好了一些,嘴上骂着男人不是东西,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正渐渐散去。
“嫂子这话没毛病,反正我不是什么好人,哈哈哈。”袁烈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对了,老陈也是渣男一个,处处留情,嫂子回头你好好管管他。”
“我可管不了他。”
话是这么说,王有容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缓缓起身道:“行了,你们朋友难得碰面,好好聚,我出去走走。”
“嫂子慢走,有空常来啊。”
袁烈起身相送。
“她打了你一巴掌,你不记恨她?还这么热情?”
陈平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死胖子,心想,之前也没发现袁烈还有受虐倾向啊。
被人打,被人骂,还这么开心?
“要我说,一巴掌打这死胖子轻了,就该煽了他。”一旁的许小风也是一脸鄙夷。
也不是瞧不上袁烈,只是对袁烈无女不欢这种生活作风不耻。
哪家好人,天天住红灯区?
哪家好人,每天起床,枕边躺着不同女人?
狗逼崽子跟一帮脚盆鸡猥琐男打得火热,每次见面聊得最多的就是女人。
“嘿嘿,你们俩不明白了吧。”
袁烈吧唧一口香烟,开始葵花课堂教学。
“问你们一个问题,我算渣男,对吧?”
陈平安、许小风没有犹豫,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猛点。
“那老陈呢,你算渣男吗?”
袁烈看着陈平安,笑呵呵反问道。
“这……”
陈平安不想承认,可细想自己造的孽缘,自己不是渣男是什么?
从云城回天海,陈平安心虚得都不敢面对苏暮雪。
他欠苏暮雪太多。
“其实,所有男人都是渣男,不过,坏男人骗女人一阵子,占完便宜,提上裤子就走。”
“所谓好男人,不过骗了女人一辈子,让女人一辈子都在甜言蜜语里生活。”
“我就不一样了,我不骗女人,简明扼要,直奔主题,提上裤子转身一沓钱丢过去,女人美滋滋接下一位客人去了。”
袁烈拍了拍胸膛,“这叫手手清,概不拖欠!”
“滚滚滚,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呢,你一边去吧。”陈平安白了袁烈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由皱眉。
这狗屁清酒实在没劲。
“老陈,你别不服,刚刚嫂子什么表现你难道没瞧明白吗?女人是要哄的,懂吗?”
“我也就上了年纪,做事讲究效率,不喜欢兜圈子,不然,哥们儿绝对大夏国第一情圣!”
“这世上,就没有我哄不好的女人……”
袁烈还在自我陶醉,陈平安直接将其撇开,同许小风坐到了一排。
“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吧?”
许小风点点头,“还好,虽有难度但是都能克服,而且,我给自己塑造的汉奸形象还算成功,在这帮孙子眼里,我们爷孙二人就是大夏国的卖国贼。”
干事业哪有不辛苦的?
何况许小风是在别人地盘上钉钉子,难免磕磕碰碰,不过,问题不大。
“以身入局,佩服!”
陈平安不由高看许小风一眼。
数月前,许小风仅仅还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倒霉蛋,陷入癫狂之中,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如今已在海外扎根,为国争光,狙击脚盆鸡经济发展。
为此,不惜背上卖国贼的骂名,亦义无反顾。
“我这算什么以身入局?”
许小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轻轻摇了摇头,“真正的以身入局,还得是我的导师,他才是真的卧薪尝胆,背负不少骂名。”
“你的导师?具体怎么个事儿,说说。”
陈平安来了兴致,续上一根烟,静静听许小风聊着。
“我在国外的一名经济学导师,是大夏国第一学府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