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姑娘这是……早猜到了我的来意?”
“有一点。”
泠澜笑着说。
“夫人曾同我讲过,有个女儿流落在外。”
“起先我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我看到了夫人的相公,以及,那天在马车上夫人在我身后的触碰,很轻很轻,我还是感觉到了。”
当时泠夫人没有说,泠澜也装作不知道。
后来她从空间的全身镜中看到了后腰小小的月牙胎记。
原主又是被方氏捡到的,方氏曾说,捡回来的时候不足满月。
方氏不知道原主的生辰,就以捡到的那天定为生辰。
芸夫人的女儿是前段时间生辰,原主和芸夫人女儿的生辰,相差并没有多长。
结合种种巧合,泠澜就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测。
芸夫人亲自上门造访,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泠澜说出自己的分析,上官扶芸失笑点头,越看越觉得亲切。
“泠姑娘,可否再让我仔细看看你身后的胎记?”
那天晚上她过于激动,她想再看一次。
“夫人请随我来。”
这种事儿,她给两人验一下血型就可以了,只是古人没有这个观念啊,看一下也没什么。
而方氏,从泠澜说出自己猜到一切开始就没有说过话。
她所隐瞒的东西,竟然也被女儿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