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像颇为大度,可字字句句都在戮谢临濯的心脏
两人从前尚且还算好友,不用顾及身份呼唤彼此的姓名,每隔几十年就邀约着饮酒,但此刻这些本就没那么深刻的情意,彻底弥散在对彼此滔天的恨意中。赵时宁见三个人都穿着一身白,其中两个人还都怀了身孕,心中有些微妙的情绪,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她甚至连体面地劝和都不敢出声,生怕一不小心就引火烧身。
赵时宁只想埋头当缩头乌龟,等他们俩吵完打完,她再出来就行了。
可白琮月显然不顺遂她的心愿,似笑非笑的眸落在她脸颊上,眼中的温度却愈发的冰冷
“我怎么记得有些人曾经跟我保证,与她的师尊只是随便玩玩,怎么连孩子都玩出来了?我听着好像不止腹中未出生的孩子。他就连说这话时,语气都夹杂着淡淡的笑意,可手掌落在赵时宁的肩膀的力道却越来越重
赵时宁太阳穴上豆粒大的汗迅速滚落,她眼神躲闪,谁也不敢看,更别说为自己辩解几句。
谢临濯清冷的面容满是刻薄
“我与她之间还有一儿一女,白琮月,你又算得上什么,不过是个插足旁人姻缘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