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似是觉得这样折磨他还不够,眼尾挑起,还要转过身问他这一句
”不必了。
白琮月脸色有些白,强迫着自己不去难受,面上还在强颜欢笑
他曾经害过阿绣,为此赵时宁把他脸都划了
他只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若无其事看着阿绣伺候她穿衣,沐浴.....
纵使阿绣已经不能称为是个男人,但于白琮月而言还是难以忍受他的存在。
可他除了忍,暂时也没别的法子
他与赵时宁的感情经不起半分波折
赵时宁也不懂白琮月和阿绣间微妙的氛围,尤其阿绣好像还格外害怕白琮月。
方才白琮月只是瞥了阿绣一眼,阿绣的手指一直在抖
不是已经互相扯平了吗?怎么好像比之前的感觉还要怪异
这两人之间难不成还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就是了。
赵时宁轻哼一声,自己伸手把鞋子穿好,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眼。
“阿绣,我们走。
她也不是很在意白琮月在想什么,左不过就是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亦或者又在想着怎么去害阿绣等到她与阿绣走得远了一些
阿绣才从袖口递出一个小小的药瓶。
“阿宁,你嘱咐我找的药找到了。